而外界的声音则基本也都能传到了左宁的耳朵里面,作为这些议论的中心点的左宁,则似乎对这些东西没有一丝一毫的在乎,领着六万大军一路上畅通无阻的,就进了涿郡的郡府,
冢鹿城。
然后安顿下了军队,左宁一行人便直接入了郡守府,随后便和青王那边一样,暂时休战,养精蓄锐。
……
书房里面,顾灵韫一手拿着毛笔,一手托着腮帮子,看着眼前的一幅画了一半的水墨画在微微皱眉,发着愁。
书房的窗户已经打开了,外面的风雪也已经停息,一指厚的积雪也堆在了窗柩边上。
似乎是无聊,顾灵韫便坐在了书桌前,着手画着画,身上披着一件质地蓬松的白色裘衣,将那弧度惊人的圆满和曼妙的腰身遮掩的严严实实的,一席青丝简单梳了,盘了起来,被一根玉簪给定住,将她那雪白的天鹅颈给露了出来,白晃晃的。
同样也是闲暇无事,左宁路过了书房之后就看见的顾灵韫在全神贯注的画画,眉宇之间还流露出了几分纠结的神情,于是就轻手轻脚地走到了她的背后看了看她在画什么。
宣纸上,一位手持方天画戟的身影骤然浮现。他高大挺拔,威严凛然,仿佛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他的方天画戟在日光下闪烁着寒光,宣告着他的无敌。
在这位身影的对立面,是一群汹涌而至的骑兵军队。他们身披铠甲,手持长刀,似乎都能从那马蹄之下的飞溅之中,听到那马蹄声响彻云霄。
然而,在这位身影的映衬下,他们显得如此渺小和脆弱。
简简单单的墨色,却将这场震惊天下的战斗展现得淋漓尽致。每一笔每一划都蕴含着无限的力量和情感。左宁站在这幅画前,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除去这些之外,宣纸上面还留了许多的空白,而顾灵韫发愁的,应该也就是这些空白应该画什么。
看见媳妇把自己那无敌的身姿还画了下来,左宁嘴角微微上扬,便抬起手隔着绵软蓬松的裘衣,在顾灵韫那饱满的水蜜桃上轻轻捏了一下。
“啊!”
突然感受到了后面被人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吓得顾灵韫笔都没有拿稳一时之间,墨水便擦了一下自己那精致的脸蛋然后举到了半空中,回头一看,就看见正在浅笑的左宁,还俯身在她那没有被墨水蹭到的另一侧脸蛋上亲了一下。
啵~
被吓了一跳的顾灵韫看见是左宁之后,顿时小脸就红了,毕竟左宁一边亲自己的脸蛋时,下面的手还不安分的动了动,尽管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但是这种羞人的举动还是让顾灵韫有点羞愤。
“画的真好啊,这些空白是没有想好画什么吗?不妨画点南襄城外的秋景吧。”
说着话,左宁便扬起了另一只手,用内息轻轻拂过了顾灵韫那刚刚被墨笔蹭了一下,变黑的小脸。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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