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地下实验室里,一群穿着白色医用大褂的人,正忙碌的给顾北念打针、抽血、做实验。
她正被关在实验室的笼子里,两眼无神的望着远方,不停的咳嗽,咳出来的全都是血。
“你们不怕遭报应吗?把我当试药的白鼠?”
这群穿着白色大褂的人面无表情,他们冷漠的看着笼子里的顾北念:“我们干的就是这一行。”
听着这些人的话,顾北念痛苦的闭上了双眼, 是啊,这些人都是一群丧心病狂的人,很快,试药就结束了,这群人淡定的摘下了口罩,离开了实验室,只剩下了一片狼藉和一个奄奄一息的顾北念。
顾北念感觉自己像在云端一样无力无比。 剧烈的头疼和身体的疼痛早就将他淹没,她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痛苦的呻吟声不断从红唇里面发出。
在半梦半醒之间,耳边不断传来的声音。
“再把药拿给试一下。” 听到声音,顾北念困难的睁开双眼,脸上露出了恐惧之色,虚弱无力的语气,哀求着眼前的人:“我求求你放过我吧。”
白大褂的男人脸上露出了一抹难言的笑意:“你再试一次,如果没问题,我们就可以离开了。”
昏沉呕吐,她头痛欲裂,感觉自己像是被一辆卡车反复碾压了无数次,骨头都开始寸寸裂开。
尝试着动了动手脚,发现它们似乎还听自己使唤,稍微松了口气,很快,她被人用担架抬回住所。
身上好不容易积攒的一点力气迅速告罄,靠在床头,脑袋晕乎乎的,口渴想喝水。
她艰难的抬起头四下望了望,发现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看了看时间,已经入夜了,总感觉走廊上时不时走过人,发出诡异的脚步声。
顾北念忍着眩晕,盼望能有人给送杯水来,但随着时间越来越长,她反而不渴了,取而代之的是强烈的饥饿感。
不知过了多久,欧易远回来的时候,发现顾北念是睡在地上的,脸色蜡黄,眼圈发黑,手上有很多针孔,立马就猜到发生了什么……
他手握拳头,这群可恶的人渣,居然还拿活人做实验!
“北念” 欧易远蠕动了一下唇角。
顾北念无力的抬了抬眼皮: “……你回来了。”
“对不起北念,我来晚了。” 欧易远紧紧的握住了顾北念的手: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他抱起顾北念回卧室,给她接了一杯温水,拿特效药给她缓解。
欧易远红着眼睛,为顾北念清理着伤口,注射着药物,他不停的祈祷着,希望顾北念可以平安无事。
面临着生命的危险。欧易远开始尝试着寻求逃脱的方法,如果日复一日的逼迫试药,以及种种折磨中,那还不如直接给个痛快。
看来不能再等陆南辰了,北念必须马上接受治疗……
“北念,我回来的路上听见一些风声,要撤离一批警卫去外面,晚上我们找时间跑吧,再这样下去,你身体机能会出问题的。”
顾北念没有反对,与其这样饱受折磨,倒不如冒险试一试。
晚上,天飘起了雨,趁着深夜看守们疏忽的减少,把握住机会准备逃跑。
顾北念先爬上了高高的铁架,然后让早已准备好的欧易远抓住她的手一跃而起,跳跃到那扇通往自由的大铁门上方的破洞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