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县。
将军府。
书房之中。
刘封端坐在书房主位之上,他身着深色的长袍,身姿挺拔,面容俊朗,眉宇间透露出沉稳与坚毅。眼神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鼻梁高挺,嘴角微扬,不怒自威。
此刻,他跪坐在书房的主位上,神态庄重而专注。
在他身前,朱红色的案牍散发着红木清香,一盏青铜油灯散发着昏黄的光芒,夜风透过半开的窗户吹进书房,灯火随之摇曳不定,光影在墙壁上跳跃。
曹真凭借丰富的战斗经验,不断变换招式,试图找到刘封的破绽。
而正在他心中燃起雄心万丈的时候,城外,却响起了骚动之声。
方才还在想着建功立业,若是现在雍县在他手下丢了,就算陛下看在情谊上面不去问罪,但他的前途,势必会变得十分黯淡。
撤?
如何能撤?
那明灭不定的灯火,映照在刘封颇有些快意的眼睛里面。
“喝!”
寇氏族人传来的消息只有两个。
“哪来的魏军?”
刘封准备在关键时刻呈上去的,但现在看来,这一封信,已经是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三人合围之下,刘封顿时陷入了苦战。
刘封心中尤不相信。
他左冲右突,试图杀出重围,但无奈敌人众多,且都是身经百战的精锐之士。
“诺!”
马蹄声如雷鸣般响彻战场,刘封的长枪在月光下闪烁着寒光,直取曹真。
“贼将,纳命来!”
郭淮魏平亦在进攻,刘封闪躲不及,被曹真一枪刺中胸口,重重地摔下马来。
刘封目光如炬,紧盯着对面的曹真。
“将魏军赶出城去!”
“赶出城去?城门已经被冲开了,魏军源源不断入城,不知有多少人马,现在若是不走,怕就走不了了!”
第一个,是先帝陵寝已经是定好了。
刘备阵营里面,不管是文臣武将,见了他都像是见到扫把星一般,莫说深交了,便是多说一句话,都生怕沾染上了他。
于是乎,他心中最后的一丝担忧也就散去了。
他与刘备还是有一层父子关系在的,这层父子关系相当复杂,要说刘封没有感激,那是不可能的。
明知城破,刘封却没有选择逃避。
两匹战马在城门内来回穿梭,蹄声如雷,尘土飞扬。
刘封眉头紧皱,握枪的手不自觉握紧了一些。
他心中暗惊:此人竟如此骁勇!
眼见局势不妙,曹真急忙命令郭淮和魏平上前包夹刘封。
在高陵东面三里处,信中写:皇陵选址,其地龙脉蜿蜒,山川环绕,藏风聚气,真乃天造地设之福地。陵寝坐落其间,得天地之精华,吸日月之灵气,既显皇家之尊荣,又佑子孙之昌盛。此位置之优越,实乃皇室之幸事也。
在其身后,三百亲卫亦是大声吼道:
“弟兄们!何走太急?魏狗何惧有之?跟将军杀回去!”
当然
要说刘封心中只有感激,那也是不可能的。
曹真用力一挑,试图将刘封的长枪挑飞,但刘封稳稳地握住了长枪,顺势一个回旋,再次向曹真攻去。
“山匪早就被我们清扫一空了,便是有剩下一些,也都是小猫小狗几只,哪里能来攻城?是魏军,他们来势汹汹,有备而来,顷刻之间便将城门打开了,明显是训练有素,将军,先撤吧!”
曹真和刘封的长枪在空中划过两道寒光,瞬间相交。
不!
不是骚动声,是喊杀声!
只是
雍县城中怎么会有喊杀声?
来不及穿戴甲胄了,刘封走出书房,快步走到校场之上,提了一把长枪。
这一场大战,直杀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城破了,最好的选择,当然是撤出去,等搞清楚情况了再说。
随着他的号召,越来越多的溃兵重新聚集起来,他们的队伍逐渐壮大,最终收拢了千余名兵卒。
随着刘禅的诞生,他身上那一层继承人的身份也随之消失,不仅身份没了,处境还变得十分尴尬。
“郭淮魏平何在?随我杀了这贼将!”
刘封当即摇头,说道:“我意已决,不必多言,若是怕死的,尽可逃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