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大了,便没有太多的冲劲了。
曹真面色复杂的看向曹彰,叹了一口气,说道:“不曾想,再见兄长时,是在这个时候,是这样的身份。”
马岱早就过了热血少年的年纪了,此刻只想着安安稳稳的落地便是。
“这绝对不可能!”
曹真脸上的笑容顿时凝滞了。
郭淮点了点头。
脸上的油渍还没来得及擦干净,郭淮便匆匆而至。
这只烤全羊的外皮烤得金黄酥脆,散发着诱人的香气,羊肉的表面布满了细小的裂纹。
“大震关再是险峻,王师直上,追亡逐北之下,未必没有拿下大震关的可能,若是能直驱陇西,那便是大功一件!”
但是,由于其东坂千河谷地与关中沟通,陇山自古又是贯通东西的交通要道,翻越陇山之后可南达益州、西去陇西、北上汉阳,其军事地位显赫,历来为兵家必争之地。
曹真面色难看,但还是说道:“让他进来罢。”
但陇关此地位置实在太重要了。
一些人开始失去理智,对着城上的郝昭破口大骂,各种污言秽语不绝于耳。
于是乎,众人便看着,等着曹彰将烤羊吃完。
发兵去攻打陇关。
“是啊~”
只得是反向逃窜,投降汉军。
汧水城守将心中震惊。
前面对付汧水城的时候,张苞用的就是这一招,没想到到了陇关之后,这一招就不灵了。
曹彰便入堂中,见到了曹真。
功劳?
魏军大败,魏国还压得住陇西局势?
“呵呵。”
曹真费尽混身解数运送来的粮草,现在是全部给汉国做了嫁衣了。
随着他一声令下,城墙上箭如雨下,射向那些试图攀爬城墙的溃兵。
而他张苞,便是要用诛心之计,让陇关不攻自破!
那些陇关守城的魏军看到原本自己的袍泽一个个死在自己前面,会有什么感受?
会不会兔死狐悲?
这城下的溃兵中,兴许就有陇关守将的兄长或是胞弟,儿子或是父亲。
关西坡面陡峭,四周山峦屏蔽,唯群峰间一条峡谷可达关隘,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抵”之势,东距陇县城四十公里,西距张家川县城三十五公里。其地貌呈“凹”字形,是屯兵之有利地形。
还真是劝降?
曹真嗤笑一声,说道:“一如使者不会复归大魏,我曹子丹怎会叛魏侍汉?若使者今日所来之事,便是为了劝降,还请使者回去罢!告诉那刘公嗣,要我曹真项上人头或许比让我曹真投降更容易。”
方一至陇关,眼前的景象便是让张苞啧啧称奇。
军中不少人,曾都在曹彰麾下听命过。
曹彰
他还真杀不得。
“是曹子文?”
休整完毕的张苞,率领精锐骑军,带着三千步卒,已经是到了陇关之外了。
跟你玩点阴的。
没错。
十万大军不可?
而另外一边。
“此计不成,守关的魏将不好对付。”
张苞听闻,当即倒吸了一口冷气。
也没有机会回陇西了。
“见死不救,待上军大将军来了,郝昭你担待得起吗?”
眼见郝昭并无开门之意,一些溃兵开始试图攀爬城墙,想要强行进入城内。
鄢陵侯?
魏国鄢陵国早就除名了,哪来的鄢陵侯》
既然无法用亲情动之,曹真只好与曹彰保持距离了。
张苞冷笑一声,道:“或许这陇关,无须我等出手,自有人会献上来。”
杨奔则是在一边冷哼起来了。
曹彰叹了一口气,说道:“劝降是我说的,非是陛下所言,今日我受皇命而来,便是告诉子丹你一个消息。”
不过
曹真很快就反应过来了。
“将军,陇关地势险要,不可强攻,我军负担不起。”
“郝昭,我日你仙人!”
“大将军,汉军使者到了。”
一些溃兵被箭射中,痛苦地倒在地上;而另一些则惊恐地四散而逃,生怕被汉军追上。
“尔母婢,速开城门!”
马承在一边焦急的说道。
“什么?”
他犯下的,可是谋逆之罪?
他曹子文已经没有回头路了,也回不了头了。
谁知道这些溃兵,不是汉军士卒假扮的?
他现在可没时间甄别了。
张苞呵呵一笑,说道:“继续找魏军溃兵,将他们往陇关去赶,我倒是不信了,那郝昭的箭矢,当真是专门朝着自家人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