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无所有!
柳远洲脊背发凉。
他盯着前头的说书先生,咬了咬唇,扭头就走。
漏斗跟在后头,“公子,你等等我。等等我。”
他回头看了一眼那个说书先生,长舒一口气。
二人很快就回到了柳府。
没有任何悬念地进去了,柳远洲瞥了一眼漏斗,“那说书先生的话哪里能信?我这不是进来了吗?”
漏斗拍着马屁:“奴才这不是怕噩梦成真嘛!”
“弟弟做噩梦了?做什么噩梦?说来哥哥听听。”
就在这时,一个温柔的嗓音响起,差点没把柳远洲给吓得蹦起来。
“你干嘛呢?谁让你站在那里的,你是不是想吓死我。”
柳远阳嘴角一垮,面色惨白:“爹,兴许你带我回家,就是个错误,我连站在这里都是个错误!”
“逆子,逆子,谁让你这么说你哥的,你给你哥道歉!”柳承启呵斥道。
柳远洲何时见过这么暴跳如雷的爹,他犯了错,就是杀了人,不小心射杀了宣平小王爷,爹还要帮他赎罪,连句重话都舍不得说他。
可现在,爱他的爹不见了,柳远洲委屈啊,指着柳远阳骂:“爹,他就是坏人,他不是来加入我们的,他是来拆散我们的!爹,你把他轰出去,好不好?爹!”
“住口。”柳承启逼迫柳远洲住嘴:“他是柳府的大公子,你是小公子,要是让我再听到你说你哥哥的不是,我就家法伺候!远阳,我们走。”
柳承启不管柳远洲,带着柳远阳扬长而去。
胜利了。
柳远阳回头,冲柳远洲笑了笑。
那笑,还是那样瘆人。
柳远洲癫狂地大吼大叫,“爹,他是故意的,爹,他是故意的!”
故意的?
柳远阳抿唇,他就是故意的!
放心,这才刚刚开始呢!
柳远洲捏紧拳头,面目狰狞:“乡巴佬,我要弄死你,弄死你!”
他认为,他射伤了宣平小王爷都没事,杀一个养子,更是小菜一碟。
只是谁是猎人,谁是猎物,还没有辩出谁强谁弱。
许迦去了一趟镇国公府。
钟氏的病还在调理,隔几天他就要去一趟,平日里,他去都是一个人去,这回,许婉宁跟着他一块去的。
“祖母,你身体好些了吗?”许婉宁嘴甜人甜,一见面就把钟氏夸到天上去了,“我瞧着您的气色,白里透红,身子骨也硬朗多了,看来,您这病已经好全了。”
可不好全了嘛!
一天两顿的好药喝着,别说,钟氏觉得这药喝下去,真有效果。
她现在腰不疼脚不酸腿也不抽筋,晚上睡得也舒服,胃口也好了,排便也顺畅了。
“好多了,多亏了你大哥开的药,祖母现在好很多了。”
要不是出了元氏那档子事,钟氏觉得,自己会好得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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