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牧忆秋之后，颜凉也凑了上去。
邵导师记得这个弟子。
且十分有印象。
在灵山学院试炼场中的表现且不提，就说这些日子上课，对方所提的问题，全都是一针见血的那种。
他想不记得都难。
“你现在不准备去山顶修炼？”在颜凉选剑法的时候，牧忆秋行至宁软身侧，疑惑问道。
她要是没看错的话。刚才宁软就想走了吧？
宁软：“你先去吧，我有事要问导师。”
牧忆秋不解，“是关于剑法的吗？那你现在上去问呀。”
“不是。”宁软摇头，“和剑法无关。”
她想问的，是‘分班’。
或许是她多想了，这个词只是巧合。
但来都来了，问一下也无妨。
不过，几位师兄还得选书，她也不介意再缓缓。
颜凉几人选书的速度比宁软还要快上许多。
大抵是知道这几人的天赋，邵导师也没有多劝，痛快的将剑法拿了出来。
等到洛越几人全都挑选完毕，犹豫迟疑的人还是很多，并无一人上前。
宁软也没有靠过去。
表面看起来是在用神识看她手中玉简的内容。
但实际上……
“导师，不知‘分班’这个事，是何人提出来的？”
宁软首接传音了过去。
再一次闭目养神的邵导师眼皮都没动一下，“你问这个做什么？”
宁软：“是秘密？”
“？？？”邵导师嗤笑，“哪有那么多秘密？提是朝廷那边提的，不过……这也不是他们想出来的，上古之时，我人族古籍就有此记载，那个时候的学院，全是按照分班制度，不过未能延续至今就是了。”
提及此事，邵导师似乎颇有兴趣，继续给宁软传音：
“只能怪那时的古籍留下实在太少，就比如分班制，我们也只知其表，不知具体情况，给你们武道院弟子临时分班还行，想要真正沿用，是不可能的。”
“不过，等将来你有机会打到外族去，说不定运气好的话，还能夺回一点我人族古籍。”
“唉，那群畜牲，当初实在毁了太多……”
闭目养神的邵导师，浑身散发着一股戾气。
大殿内还在纠结的弟子们虎躯一震，顿时也不敢再杵在殿内碍眼了。
纷纷朝外开溜。
宁软：“……”
……
千泽山山顶。
剑修修炼之处。
宁软知道学院做了布置。
可再知道，也没想到这布置竟然会是另一处小空间。
看着面前仿佛另一个世界的画面，宁软不禁陷入沉思。
“所以说，他们是怎么弄出这个空间来的？”
天上。
北上空，星辰闪烁。
南上空，雷电交加。
西上空，狂风席卷。
东上空，晴空万里，视野开阔。
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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