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流逝，郑毅将这片布鲁塞尔部落的信息都探查了一遍，并未发现太多有用的线索。
只是让他感到吃惊的是，隐藏在这片空间之中的部落强者，生命力量非常强大。
放在宇宙之中，也算是相当精锐的种族存在。
但是他们却没有任何攻击的技巧，就好像是一个拥有非常强大的**力量的个体，却不清楚如何将力量释放出去。
这种感觉更像是特意安排一般。
这片空间之中的部落个体，虽然被赋与了非常强大的身体素质，但无法学习真正的技巧，也没有成体系的修炼环境。
这种感觉实在是有些诡异。
“这种感觉就好像是‘养殖’。”
“对，就是‘养殖’！”
综合之前的发现以及现在的所有指向，郑毅很明确，这里的生物是被特意养殖在这里的，它们不具备太强大的攻击性，反而一个个都是虔诚的恶魔信徒。
郑毅站在祭坛上，从始至终都没有被发现过，他就像是一个局外人，身处在空间夹层之中，俯瞰着这一切不寻常的结构。
“该去其他地方看看了！”
郑毅在这个布鲁塞尔部落中观察了一段时间后，并未有太多发现，于是不再耽误时间，直接前往了这片诡异特殊空间的其他地方。
随后的数年中，郑毅的足迹踏遍了整个空间，所有的部落都被他一一发现。
“想不到这片空间所存在的通道，不仅仅只有碧苍府这一条！”
让郑毅吃惊的是，这片空间中存在成千上万的部落，而每个部落中都有一个通道连接着外面。
郑毅并未仓促地探查这些连通的陌生世界，但他也发现，每隔一段时间，这个通道便会被打开一次，祭祀的祭品被传送进来。
随后，这个诡异空间中的那些祭坛也会随着明亮起来，将祭品直接传送到深渊恶魔世界。
最让郑毅惊讶的是，这些祭祀的个体在每一次祭祀之后，都会被赐予一部分血气。
他们身上的气势随着次数的增多，变得非常强大。
甚至于郑毅就发现，其中最大的几个部落中，就有血气方面不逊色于任何混洞境界的可怕存在。
他们的气势上，血气涌动，几乎在虚空中演化出一头头可怕的凶兽。
庞大的血气冲击着这片空间，让半空都发出了惊天的怒吼。
“这般的血气，若是放在主位面上，也都是一位位实力强大的恐怖存在！”
就算以郑毅的眼光，也能够看出这些血气冲天的个体实力方面是何等的强大，不逊色于一些宇宙种族。
毕竟，郑毅的身体来自于吞噬神树，吸收了大量的星辰本源之力，从而进化为强大的万象星辰体，他的身体强度超乎了大量同境界的存在。
然而，以郑毅的感知，都能够发现这些部落中仅以血气充盈的个体，甚至能够在虚空中掀起滔天巨浪。
那如潮水般涌动的恐怖血气，直接化为一尊尊恐怖的凶兽。
这种能力，完全是以血气的力量演化出来的异象，就有些可怕了。
但是依旧是诡异的那一点，明明这些个体血气强横到这种程度，却完全没有修炼体系的构建，甚至没有演化出独有的武道文明，无法将其中的真意淬炼出来。
有名而无实，空有强横的气血之力，却没有承载其中的体系，就像是无根之木，无水之源，反而让身体承受了难以想象的可怕压力。
就像是根基断裂的高塔，时候一到，那种强大的压力，随时都有崩塌的可能。
这在正常的宇宙文明中是绝对不可能存在的情况。
就好像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抹去这些部落的文明，让他们的修炼体系出现明显的断层，只剩下一片空白。
“我之前的猜测并没有错！”
“这些部落的信徒都只是饵料，整个空间位面根本就是一处养殖场，一处恶魔留下来的强大气血之力的养殖场！”
随着时间持续，探查的空间越来越多，郑毅更为坚定了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