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小鹏满脸的傻逼样,回头问陈勇山:“她什么时候,瞒过咱们两个,偷着跑来老崔家的?”
陈勇山很实在的回答:“你问我,我问谁?”
贺小鹏又问崔向东:“老崔,你家是开旅馆的?”
话音未落——
秦袭人就淡淡地说:“你们两个放下酒肉,赶紧走,别影响我吃饭的胃口。”
啥?
秦袭人!
你还有完没完了?
我己经两次遭到你的讹诈了,你还想讹诈我的第三次?
好吧。
就算按照辈分,我该喊你个小姑姑。
可老陈不用喊你小姑姑,也不用给你面子吧?
老陈,今晚咱哥俩就是不走了,看看她能把我们怎么样!
沃糙。
老陈,你怎么放下酒扭头就走了?
满脸怒意的贺小鹏,愣了下后,也连忙把猪头肉丢到崔向东的怀里,快步出门。
门外。
“看你身材魁梧,满脸横肉的样子,没想到你也怕秦袭人?你还真是个胆小鬼,窝囊废。”
贺小鹏关上院内后,气咻咻的对陈勇山说:“就算你再忌惮她,你也梗着脖子反驳一句啊。”
“老贺,你还真把我当傻瓜了?”
陈勇山弯腰,从墙根下拎起两只老母鸡:“再过几天,秦副局就会成为县局老大,我就会上调县局给她当助手。你觉得一个老大,会提拔敢违逆她的下级吗?”
贺小鹏——
不等他说什么,陈勇山又压低声音:“老贺,我再问你。你觉得秦局做贼那样的出现在崔镇家里,会喜欢咱们两个大电灯,照耀着她吗?”
贺小鹏想了想。
忽然打了个冷颤:“沃糙,老崔真要是被老灭绝给攻克,以后的日子有他受得。可是真的好奇怪啊,像我这种风流倜傥的美男,老灭绝怎么看都不正眼看一眼呢?”
屋子里。
崔向东把酒肉放在了案几上,埋怨道:“你不是有我家的钥匙吗?怎么大门不走,却翻墙进来。还躲在黑灯瞎火的屋子里吓人,有意思吗?”
秦袭人抬脚,穿上了崔向东的拖鞋。
起身后伸长双臂,伸了个风情万种的小懒腰,走向了浴室那边:“钥匙掉了。我从昨天在早上到今天傍晚,眼睛都没合一下。困得不行。今晚总算不用值班了,回家后翻墙进来睡会儿觉,有问题吗?”
崔向东——
竟然觉得她给出的理由,好强大!
“赶紧去做饭,我饿了。你要洗的衣服呢?给我送进来。”
秦袭人打开浴室门时,回头说了句。
“明明是赖在我家不走,却搞得自己好像是个女主人。什么人啊,真是的。”
崔向东嘟囔着走进了卧室内。
不过想到这些天来积攒的脏衣服,终于有人洗了,他又高兴了起来。
关键是还有些小兴奋——
难道是因为,他在把衣服放在浴室门口后,能看看秦袭人伸出来的脚丫?
谁知道呢!
帮,帮帮。
崔向东敲了敲门。
浴室门开了——
崔向东立即瞪大了眼!
却看到秦袭人就蹲在门后,左手用衬衣捂着胸口,香肩、粉臂、屈起大长腿,一览无遗。
这是啥造型?
怎么看上去,特像一只白玉青蛙?
崔向东的脑子忽然抽筋时,就听到右手把脏衣服拿进去的秦袭人,声音忽然从没有过的甜腻:“想不想,进来一起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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