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林觉得这个可能性最大，因为和他们这边的奔流差不多。
有很多境界不到七阶的人，万一被敌人堵住，他们应该都会选择碰碰运气。
就算是封林，也会有这种想法。
被敌人抓住，必死无疑，甚至死之前，还会遭到侮辱。
不如找个奔流跳进去碰运气，说不定可以活下去呢。
“是又如何？”
中年人冷哼一声。
封林露出淡淡的笑容，他们那边的世界，这些年进化歪了。
关于炁劲，被隐藏了起来。
但其他方面突飞猛进，就比如心理学。
按封林的理解，如果那边的异兽，原本智商就低下，经过这些年的进化，或许强了很多。
但绝对抵不过封林那边的智商，毕竟阴谋诡计都卷了上千年。
“你应该还有家人，或者族人吧？你就这么死了，对得起他们吗？”
封林笑着问道，“再说了，我们只是想知道那边的情况，又没有让你背叛，将来他们打过来，我们不一样会知道？”
“你以为我傻？”
中年人趴在地上，一手猛地握拳，在地上留下几道抓痕，“告诉你们，我还有活路？”
“我们说话算话。”
封林回头指着摇摇欲坠，似乎马上睡着的殷澜，“你看他那模样，想是个杀人不眨眼的人吗？”
“那你呢！”
中年人看向封林。
“我本就不是阴阳十字军的人，这次过来只是想看看热闹。”
封林摊开手笑道，“我是炎黄后人。”
“炎黄后人？你们这些渣滓，和阴阳十字军一样！都该死！”
中年人怒吼一声。
“卧槽？我们招惹你们了？”封林询问道。
“根据我们祖上传闻，早年的你们，把异兽当食物吃！”
中年人冷冷说道。
“这都是什么时候的事了？你们还记得？那我们也可以说，当年你们先在我们那边肆虐呢。”
封林嘴上这么说，但心里却想到一件事，据他所看的山海经异兽，似乎还真的是食谱。
比如什么异兽，吃了能治病，什么异兽，吃了能避免做噩梦。
不过，这都是多少年之前的事情了。
中年人没有说话，闭上眼睛等死。
“算了，不说拉倒，殷老哥，你动手杀了吧，又不是让他出卖族人，出卖敌人的情报也不说，完全是族人的叛徒。”
封林转身回头殷澜的身边。
“谁说我是叛徒！”
中年人突然怒目圆睁的抬起头。
“我说的！我就不明白了，让你说一些你敌人的情报，你都不愿说。”
封林笑着耸耸肩，“你这是巴不得敌人长寿，多杀你们几个族人。”
“你放屁！”
中年人将口中的鲜血，如同吐痰一般吐出去，他冷冷看向封林，“我如果说了，你们真会放过我？”
“反正我不杀你，太麻烦了，你看我到现在，有杀一个人吗？”
殷澜撑着自己的下巴，打了个哈欠道。
“好！你们想问什么？我们一族原本也就是活跃在边缘的小种族，知道的东西微乎及微。”
中年人开口说道，“我叫马坚，我们一次外出遭受敌人伏击，只有三个人逃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