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没病。
唐时蕴也没有想到傅昭宁对他如此冷淡,但他表面还是保持着温文尔雅,对傅昭宁又行了一礼。
“傅神医,在下这次前来,一是为了感谢傅神医之前的诊救之恩,二是,我们已经搬到京城住下了,以后年节,希望能和王府走动一二。”
傅昭宁听了他这话觉得有些好笑。
真的,唐时蕴之前在柘城看着还是挺有气质有脑子的,现在是怎么了?为什么自我感觉如何良好呢?
“感谢就不用了,走动的话。.”
傅昭宁的话还没有说完,萧澜渊接了下去,“也不用了。你可能没有打听过,本王不喜王府热闹,不喜人来人往,也不喜与人交友应酬,皇亲国戚本王都不见,何况你?”
“隽王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在下也是饱读诗书,日后隽王也未必没有用得上在下的时候啊。”
“哦?”萧澜渊挑了挑眉,“那你说说,本王会有什么时候能用得上你?”
“比如,王爷王妃要是有了小世子,在下不才,可以自荐当一名夫子。”
“你想教导本王的儿子?”
“隽王也可以考校在下一番,看在下有没有资格。”唐时蕴说。
“本王跟你费这功夫,闲得慌?”
萧澜渊挥了挥手,“行了,若是只有这事,唐公子可以走了。”
真是浪费他们时间。
萧澜渊就要叫人送客,唐时蕴见他半点面子都不给,有点急了。
他本来一直保持着冷静,觉得要有点气度,不能让萧澜渊看轻了他,谁知道在京城王府里的萧澜渊和傅昭宁,竟然与在柘城的时候有些不一样。
他也不想想,那个时候傅昭宁根本就没管自己王妃的身份,一心想着治病救人,谁在她眼里都只是病人而已。
但现在,他站在这里,用的可不是病人的身份了。
傅昭宁和萧澜渊自然也不是当初的态度。
“隽王,您当初在柘城,取走了属于我唐家的一件东西吧?”
萧澜渊眸底微暗。
总算是说出他真正的目的来了。
总着那件卜星仪来的吧?
“本王可没有去你们家里取过任何东西。”他冷笑。
胆子可真不小,东西本来就不是他们唐家的,本来也不在唐家手里,现在竟然敢跑到他面前来质问,言指他是个贼?
到底是谁给了唐时蕴这么大的勇气啊?
“隽王心知肚明,当时是在哪里取走了那件东西。”唐时蕴说。
“本王还真不知,不如你直接指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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