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风城地处偏远,客流又少,来的也都是些批发商人,本地客人往往一年都买不了几株灵药,如何能够经营得下去?”乔二娘也曾想过在扶风城开店,最终却是未能成功。
“乔姐姐,你也说了,来扶风城的都是批发商人,‘清风阁’何不以这些人为目标,做些灵药批发生意呢?”钟文谈到商业,顿时来了兴致,“虽然利润薄一些,可胜在量大,正所谓薄利多销,一旦打开渠道,只怕收益还会更高一些。”
上官明月在一旁听了,忍不住插嘴道:“钟文,你这是要和我们‘盛宇商行’抢饭碗么?”
“‘盛宇商行’经营种类繁多,不会在乎多我们一家小小药铺吧。”钟文笑道,“而且就算都卖灵药,也未必不能合作,我有把握将药材的成本再降下来不少,到时候你们商行也算一个潜在客户……”
钟文和上官明月都精通商道,乔二娘虽然格局小一些,却也是个精明能干的主,三人很快就凑到一处,聊得热火朝天。
我这个老板当得,是不是有点不够格?
林芝韵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颇为无奈地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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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澹台谨手一抖,茶杯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张老三伏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喘一口。
其余大汉都选择逃离澹台家,各自谋生去了,他却还是忠心耿耿,回来如实禀报。
“祁大他们…都死了?”澹台谨再三确认。
“是,除了小人侥幸,其他夜袭清风山的弟兄们无一幸免。”张老三为人还算义气,并没有捅出那十余个逃跑之人。
“都死了,都死了!”澹台谨一屁股坐在太师椅上,喃喃自语,“完了,全完了。”
不仅没能夺到清风山的土地,还搞得手底下精锐尽失,澹台谨只觉整个世界天旋地转,一时间有些惶惶不知所措。
“大少爷还请保重身体。”
“林芝韵不在山上,飘花宫哪里来的高手可以胜过祁大他们?”澹台谨百思不得其解。
“昨晚上飘花宫中另有一位不知名的天轮高手,小人偷听她们说话,似乎是来自什么上官家。”张老三如实答道。
“上官家!真是被摆了一道。”澹台谨眼中寒光大作:“好一个林芝韵,居然勾搭上了‘盛宇商行’的人。”
“大少爷,是否可以请萧公子出手……”张老三献策道。
“萧问剑是何许人物,我澹台谨于他来说,不过是一颗便于使唤的棋子罢了。”澹台谨黯然摇头,“没能夺取清风山,我就失去了利用价值,他是断然不会为我出手的。”
这时,祁五自门外快步走了进来。
“少爷!”他的嗓音洪亮,中气十足,“您让我打听的那两个人,已经找到了。”
“哦?”澹台谨眼睛一亮,心中重新燃起一丝希望,“他们现在在哪儿?”
“这爷孙俩刚离开青松山,正在往清风山方向赶去。”祁五答道。
“清风山!”澹台谨愣了愣,随即拍案大笑道,“真是天不绝我,飘花宫,这一次就让我们老账新账一起算!”
“恭喜少爷!”张老三谄媚道。
“嗯,你辛苦了,先下去休息吧。”澹台谨对张老三柔声说道。
听得澹台谨温柔的语气,站在一旁的祁五忍不住心中颤栗。
“多谢少爷!”张老三恭恭敬敬地退了下去。
等到他消失在门外,澹台谨的声音突然变得冷酷阴森:“找个机会让他消失!”
“是!”祁五躬身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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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钟文敲了敲门。
“进来。”里面传来上官君怡温柔的声音。
钟文推门进去,只见上官君怡正盘腿坐在床上,身上已经换了一套白色素衣,乌黑的长发挽在一侧,白皙的脸蛋上多了一丝红润的光泽,在灯光照耀之下,整个人显得妩媚清新,别有一番动人风情。
“姐姐,感觉怎么样?”钟文轻声问道。
“这门功法真是神妙绝伦。”上官君怡微笑着看他,“原来我修炼的那一半‘阳极功’有颇多谬误,如今阴阳同修,还将这些错处都修正了,配合你的‘转灵丹’,估摸着只需两三日光景,就能重回天轮,将来甚至有望踏足天轮之上。”
“恭喜姐姐。”钟文听了也甚是高兴,“我给你准备了药浴,浸泡的时候再施以针灸,可以加快身体恢复的速度。”
“全凭弟弟做主。”上官君怡如今对钟文是百依百顺。
然而,当她看见钟文扛在手中的巨大丹炉,还是忍不住失笑道:“弟弟,你这是想要把姐姐炼成丹药么?”
“哈哈,手头没有泡澡的大桶,只好先拿这个将就了,姐姐恕罪。”钟文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
说着,他将丹炉架在屋子中央,倒了大半炉井水,又在炉子底下生起火苗,随后一样一样投入各种灵药。
“姐姐,请入浴。”等到水半开,钟文对上官君怡做了个“请君入瓮”的手势。
上官君怡站起身来,纤纤玉手握住白色的腰带,轻轻一拉,包裹着娇躯的素衣顿时滑落下来,完美的身躯毫无避讳地展现在了钟文面前。
“上官姐姐,我总感觉你没把我当个男人来看待。”钟文假装不高兴道。
上官君怡轻咬着嘴唇:“小坏蛋,说得好像昨天晚上你没见过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