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民狂热激动。
而公伯期却满脸得意的笑。
他期待着神树狂怒杀人,期待神树沾染上血债,那他就能正大光明的除魔卫道,斩杀邪祟,增加气运了。
神树的枝丫活了一样快速蠕动,下一秒,利剑一样的刺了过来。
公伯期脸上笑意加深,他等着神树杀人。
噗嗤。
噗嗤。
噗嗤。
尖利的枝丫穿透**,鲜血迸溅。
原本嘈杂惊慌的乡民们,都被这一幕给惊到了,愣愣的站在原地,眨着眼睛看向公伯期。
公伯期也一脸不敢置信的看向自己的身体。
十几根枝丫刺穿了他的身体。
下一瞬,枝丫全部抽回。
公伯期猛地倒在地上,他口中吐出鲜血,眼睛看向神树。
怎么会……
为什么会这样?
神树怎么敢杀他一个修行的人!
花姨猛地扑了过来,双手用力的按着公伯期的伤口,“先生,先生……”
枝丫再次活了起来,它们全都朝着公伯期而来。
花姨挡在前面,枝丫狠狠一抽,直接把花姨抽开。
枝丫架起已经奄奄一息的公伯期,枝丫捆着他的手脚、头颅,把他举到了空中。
“公伯先生!”
“神树怎么呢?”
“公伯先生唤醒了神树,神树为什么要伤害公伯先生?”
枝丫越拉越紧,越拉越用力。
随着公伯期一声凄厉的惨叫,空中下起了血雨。
所有乡民的身上沾上了公伯期的鲜血。
枝丫把公伯期的四肢头颅,毫不留情的甩飞。
花姨看着这一幕,发出了一声尖叫,一把拿过地上的斧头,冲了过去,“你个邪魔,我杀了你!”
她举着斧头看向神树的树干。
一斧头一斧头的砍下去。
一边砍一边尖叫。
神树枝丫抽向花姨,花姨摔在一旁,枝丫毫不留情的砸向了花姨。
不一会儿,花姨就断了气。
乡民们:“……”
他们都惊恐的看着神树,眼睛里满是恐惧。
不知道是谁,突然发出了一声怒吼,拿起一旁的火把,冲了过去,“还我妞妞,你个邪树!还我妞妞……”
这句话刺激到了在场的乡民,他们眼中的恐惧全都化为愤怒恨意。
纷纷拿起身边的武器,朝着神树跑了过去。
用火烧。
用刀劈。
用斧头砍。
……
刚才还狂怒杀死了公伯期和花姨的神树,像是失去了知觉一样。
无知无觉的像是一棵普普通通的树,无论人类对它做什么,它也反抗不了。
就在楚洛以为神树就要这么沉默下去的时候,神树枝丫突然动了起来。
他们全都朝着乡民们飞过去,把所有乡民全都抽开。
粗壮的枝丫,在地上用力的砸着。
大地都震颤了。
乡民们看着枝叶狂动的神树,终于害怕了,全都转身就跑。
幻境再次加速。
楚洛看到神树,每天晚上就会用粗壮的枝丫抽打大地,甚至还会摧毁附近的房屋。
一开始,再没有人敢靠近神树。
而后,开始有人离开营乡。
离开的人都会远远的站着,眼神恶毒憎恶的看着神树。
还有人隔得远远的,朝着神树呸一声,转身离开。
营乡,没人了。
楚洛站在旁边,目睹了这一切。
在最后一个营乡人离开后,神树枝丫快速回缩。
绿叶飘落,枝丫枯萎。
一棵高大的神树,迅速萎缩成他们来营乡时看到的模样。
神树,自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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