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源：
影子身手不差。
他这次这么容易被春雷制服，打晕过去，纯粹是他这几天没好好休息，再加上聂清如骤然离世…精神世界崩塌之下，又加上情绪激动，没注意到身边的人，才猝不及防被春雷一个肘击击中。
乔念清楚这一点，就在外面等的时候，又给戴维打去个电话。
“你那边怎么样？”
“海上突然气风了，风还挺大，兄弟们还在捞，不过还没找到那小子，已经准备上设备了。”戴维那头风很大，呼呼的风声拍在手机上面，连他说话的声音都变得模糊起来。
乔念听到还没找到翟西城，心里有种微妙的第六感…但那种可能性太小了，近乎不可能。
她没有深究。
跟戴维说：“我要看到他尸体。”
“那肯定呀。”戴维答应下来，旋即问道：“您着呢么想到给我打电话，应该不止问我捞人的事情吧？”
乔念不得不承认戴维十分了解自己，找了个位置靠墙坐在那里，等拍CT的叶妄川出来。
一边拿着手机跟他说：“你回头找两个人盯住影子，我担心他有别的心思。”
影子这次表现可不像跟在聂清如身边几十年左膀右臂该有的模样，就算他因为聂清如突然离世受到打击，也不该表现得如此软弱无能。
他这个样子倒挺像故意来自己面前表演。
乔念垂下眼睫毛，大概能猜到影子的想法，如果影子是故意表演给她看，那番想让聂清如落叶归根的话应该是真的…就是想试探看看她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