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源：
叶妄川挑起眉，也有些意外的神情，但他只是往台上的女生看去，看她在做什么。
……
评委席里，第一次刷新的成绩出来。
梁璐是最春风得意的人，她的学生排在第一名，稳稳压住戚兰尹一头，开局就拿下好兆头，她嘴角忍不住的上扬。
特别是看到乔念又在最后一名，她脸上更是止不住的笑意。
其他人也往她这边看。
有羡慕也有人觉得这个成绩理所当然。
前排里，卡罗大师似乎并没有因为自己的学生排在第二名有什么反应，很沉得住气，似乎胜券在握般。
倒是聂弥最先沉不住气，偏过头跟黄老说：“念念什么情况，0分是不是太…”
黄老没说话。
叶茂山听到聂弥说话了，喝了一小口茶，威严的眼睛极黑，沉着有神，说：“别急，再看看。”
*
随着第二次成绩刷新出来，第三次成绩刷新出来。
戚兰尹的分数开始反超江纤柔。
乔念依旧在最后一页，不是0分，但也没几分，倒数第二名都累计了16分，她的分数还停留在个位数上。
场馆内好多是医学专业的学生过来看比赛。
他们除了看第一名之争，也在关注最后一名。
乔念的名字稳稳地占据最后一名，渐渐有嘈杂的议论声传出来，全是在说乔念的！
“最后一名还不如不来和往年一样弃赛。”
“清大今年在干什么，怎么找个新生来，这都十分钟过去了，她才8分，第一轮稳稳地垫底分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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