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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瑜已经听到杨夫人苍老的声音，再看到她苍老的面容，就没那么惊愕了。
她认真看了看，才问道：“杨夫人今年几岁？”
杨夫人扯了扯脸，淡淡地道：“刚满四十！”
凌瑜淡然地道：“杨夫人这样急速衰老有多久了？”
杨夫人目光微闪：“怎么这么问？”
凌瑜指指那些笔记：“杨夫人的衰老是一种病，杨夫人这些年苦心钻研，就是为了治好自己这种病吧？”
杨夫人眼神异样，颤声问道：“你觉得这是一种病？不是诅咒？不是中毒？”
凌瑜肯定地道：“有没有中毒，我一时不能判断，但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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