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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后来,她模仿亡母的模样,给宫天河设了一个局。
她以相同的方式再一次“死”在了宫天河面前,让他深受打击一病不起,把家主之位传给了宫偃。
金蝉脱壳之后,她开始慢慢瓦解宫家,在无数个地方埋雷,最后只等着娄枭这一把火,把宫家烧了个精光。
现在的宫家虽然只剩下个空壳子跟薄薄的产业,但却是崭新的,被她握在手里的。
想到这,简欢只觉背后发凉。
所以,就连宫灵跟着爸爸学琴,也是她早就规划好的。
她爱慕父亲一样年龄的男人,也是在给宫天河释放一种信号,叫人细思极恐。
在宫灵眼里,他们一家人只是她计划中的一环,甚至是最不重要的一环。
在她眼里,所有人的生命都不重要,除了……娄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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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
宫灵举杯轻轻敲在娄枭指间夹着的酒杯上,她仰头喝了口,笑了,“你忽然不骂人,我反而有些不习惯了。”
娄枭掀起眼皮,“犯贱?”
宫灵拿着酒杯坐在了他身侧,目光顺着娄枭因为后仰凸起的喉结,再往上,是男人英俊惑人的脸,她轻笑一声,“你猜,在她回来之前的时间,够不够我们做点什么?”
娄枭斜眼觑她,“哦?做什么?”
听他没有拒绝,宫灵贴近他耳畔,“你一开始跟她在一起,不就是为了刺激么。你觉得偷情,算不算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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