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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
回忆被牵动,眼前浮现了几个画面。
简欢心下警铃大作,垂下眼睑盖住其中的情绪。
“那是我发烧说胡话了,倒是叫二爷见笑了。”
“呵。”
一声轻笑,下巴被强势抬起。
娄枭那双黑眸有生命力似的紧咬着她不放,指腹一下一下摩挲她的唇。
语带调笑,“要怎么说你招人疼呢,胡话都叫的这么好听。”
“来,再叫几声我听听。”
简欢本就有些发肿的嘴唇被他蹭的痛麻,偏生他还恶意的往里揉蹭,迫使她张嘴。
如果是别的,叫也就叫了。
可哥哥两个字,不仅是她的家人,还是她的避风港,在这么**的时候去叫,她怎么也开不了口。
稍微改了改,软声叫了句,“二哥。”
娄枭眉间挑了挑,眼尾转出笑意,“这个我听腻了。”
简欢心中升起几分恨意,为什么他总是要逼迫她做她不愿意做的事情。
压下心底的愤恨,抬眼看他,略带暗示的搭上他的肩。
“不如等晚上,我叫别的给二爷听。”
看她宁愿奉献身体都死活不肯叫声哥哥,娄枭有些玩味。
捏起她下巴,“不用晚上,我现在就有时间。”
简欢手臂一僵。
别说她刚退烧一点力气都没有,就昨晚那个疯法,这会儿再强来,她恐怕就要进医院了。
在她迟疑时,娄枭把她搭在肩上的小手拿下来玩儿。
凸硬的骨节在柔白的指缝里滑,撑起她紧缩在一起的手指。
“怎么,不愿意,合着你在诓我?”
简欢深吸一口气,挤出个难看的笑,“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