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寒时:“我马上就点了你。”
严琛:“可惜我在卢森堡。”
薄寒时咬牙:“给我等着。”
严琛特淡定:“行,我等着。”
卢森堡距离帝都快一万公里,航班飞行约莫十一个小时,他怕个der。
……
当晚回到酒店休息的乔予,翻着朋友圈,看见薄寒时和赵总的“对线”,快笑岔气了。
不是,他多大了,吃起醋来怎么还这么幼稚。
刚想打个视频过去安慰安慰正在开醋厂的男人,瞥见手机上显示的时间,不早了,帝都这会儿应该是凌晨。
乔予想着他最近在收尾一个比较复杂的并购案,大概率很累,放下手机,没再去打扰他休息。
她睡到半夜,门外有人咚咚敲门。
乔予被吵醒,有些心惊,她抓着手机走到门口,用英语问了句:“谁在敲门?”
外面响起一道熟悉低沉的男声说着中文:“客房服务。”
“!!!”
这声音……
乔予蒙着惺忪睡意的眼睛,顿时星亮。
她拉开门栓,拧着门把手一开门,就看见薄寒时站在门外。
还不等她说话,男人已经一把扣住她将她带进怀里的同时,另一手反手带上了门,接着,按着她后脑勺狂风骤雨的吻。
乔予甚至没睡醒,像是在做梦。
但也还尚存一丝理智,在最后关头提醒:“唔……没套。”
薄寒时按着她的后腰并未停止。
“我结扎了。”
“……!”
过后。
乔予和他额头相抵,轻声问:“你怎么来了?”
薄寒时:“不欢迎我来?”
乔予听他这口气,一下就想到朋友圈那乌龙事件,噗嗤笑出声:“薄寒时,你几岁了?”
薄寒时:“我几岁你不知道?”
乔予在他唇角吻了下,安抚:“薄三岁,你来卢森堡是想我了吗?”
薄寒时将被子一拉,拢着她躺下去睡觉,闭眼丢了句:“单纯好奇卢森堡的轻轨有多快多干净。”
乔予:“……”
嗯,这理由够充分。
过了会儿,彼此不说话,她还以为他睡着了。
薄寒时忽然翻身过来,掐她腰,越想越酸:“你都没跟我一起坐过轻轨。”
乔予:“那……明天我陪你去坐轻轨?”
薄寒时:“很勉强?”
乔予:“没有,我特别乐意,我们也去轻轨上拍合照,怎么样薄三岁?”
薄寒时:“…………”
倒也不至于。
但她既然提了,他自然不会拒绝。
薄寒时:“行——你想的话,配合你。”
乔予:死傲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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