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好拿着卫生棉条去洗手间弄。
这玩意呢,用习惯了会很方便,不会用的,塞十来分钟也弄不进去。
尤其是……刚做完,用这个会明显不适。
她在里面搞了半个小时,也没搞好,一头的汗。
最后,她实在放弃了,直接垫了一堆纸,才墨迹出去。
她怪怪的,总是去洗手间。
萧衍发现那盒东西她一个也没用,就问:“这有什么问题?上面沾毒了不能用?”
“……不是。”
她不知道是怎么在他注视下,说出塞不进去这几个字眼的。
总之,尴尬到能钻地缝。
他愣了下,拿起那盒东西,看看背面的英文说明,挑眉问:“要帮忙?”
她耳根红到滴血,又不太信他能帮忙,“你又没用过这个,我都弄不好……”
萧衍似是看出她的震惊和狐疑,眼底隐含欲气和戏谑,意有所指:“不就是塞进去,我当然比你有经验。”
塞棉条而已,不会比塞别的更考验技术。
他比她更了解她的某些身体构造。
也更清楚,怎么塞,让她舒服。
她捂着发烫的脸,尖叫冲进洗手间。
萧衍这个人,坏的太坦荡,以至于说话毫不含蓄。
……
不过他说话浪荡归浪荡,做事毫不含糊。
十分钟不到,就帮她搞定了。
就是……整个过程,她羞愤的想死。
他还在那边教她做事。
她直接捂住他的嘴,就差把“求求你别说了”这几个字写脸上了。
短暂的友好相处,就因为这个荒唐的卫生棉条。
等她拆药吃的时候,甜夜就像是被打碎的镜子一样。
萧衍冲完澡,就那么凉飕飕的盯着她。
十一个月没见,严皓月还是严皓月,到底不是叶小五。
所有欢愉的甜蜜被打翻,冷却后,更是糟糕。
他电话响了。
老鹰打进来的:“老大,下个港口得下船了。”
他们是来做任务的,只是不巧遇上她,又不巧的跟她睡了一觉。
挂掉电话后。
萧衍将人一把扯腿上,直截了当的说:“下个港口下去,把东西收收,跟我回南洋,不喜欢待在南洋,你待纽约也行。”
只要这次她愿意跟他走,过往一切,包括小小五的死,他都不计较了。
“严琛……严琛还没醒……我……”
她不提还好。
一提,萧衍目光彻底冷透,扣在她腰间的大手也松开了。
今晚种种,他够克制,也够顺着她了。
如果是搁以前,他连避孕药都不会给她吃。
现在,又是为了那个狗屁的严琛。
他嗤笑出声,凉薄又凌厉的盯着她:“严琛要是这辈子都醒不过来,我们是不是就这么完了?”
“他的命是命,我的命不是命,他们可以轻易毁掉我的人生,也可以打着正义的名号来杀我,我杀他们就是有罪。”
“我们家小小五已经给他赔命了,我不欠他们。”
“萧衍……”
她想说什么,又哽住,似乎说什么都无力。
萧衍也不想听她说任何,目光冷寂,就问她:“你到底是跟我走,还是留在这儿?”
她没说话。
彼此陷入长久的沉默。
不说话就是答案。
他知道了。
呵。
他垂眸看着她,眼底无波无澜,一字一句道:“严皓月,你但凡拿出对那些人的十分之一,对我和小小五……”
顿了下,他冷嘲。
“算了,我和小小五,本来也是你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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