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打电话人是从北京打来的,名叫阮文涛。
阮文涛不介意汉克死了或者是回国了,甚至是洗手不干回家种地了,这都没问题,可是他怕的是汉克落到洪杉杉的手里,他自己干了啥,心里再清楚没有,所以一直追问汉克到底找到了没有,到底去哪了,就算是死了,也要有尸体吧?
机场旁边,一个女人盯着水塘,她在犹豫要不要下去把自己的车钥匙捞起来。
她就这么一直盯着那个位置,刚刚泛起水花的位置,她还怕自己一转眼,就再也记不住那把钥匙到底落在哪里了。
这个时候,一只毛茸茸的鸭子从水塘的堤坝上下水了,就这么在这个水塘里游过来,它的本意是向这个女人讨点吃的,哪知道自己来的不是时候,这个女人非常暴躁,她在盯着车钥匙落水的地方,可是这只鸭子游过去后,一切都忘记了。
鸭子被她轰走后,又爬上了堤坝。
昨晚是它投胎到这个鸭场的最后一顿饭,吃的太多,吃的太饱,但是经过了一夜的消化,还是有点饿了,尤其是在堤坝上拉了一滩之后,更饿了,所以,如果穷的连饭都困难,那就少拉屎,至少在肚子里可以撑一阵。
好巧不巧,阮文涛在给榆州市公安部门打电话生要见人,死要见尸的时候,那只鸭子正在回头看一滩自己刚刚拉的屎,它多少是有些后悔的,这次拉的太多了,下顿饭在哪还不知道呢,这可是储备啊,以后再也不能这么大手大脚的拉了。
陈勃回到办公室,把自己的勘察都汇报了一遍。
万蕾松了一口气,说道:“没死人就好,我就怕这些混账欺上瞒下,真要是死了人我不知道,这以后领导要是追究起来,我没法说话了。”
“没有,鸭场老板和拆迁队的人昨天闹别扭了,双方说话都不好听,话赶话就呛呛起来了,鸭场老板说不给补偿拉倒,老子一把火烧了行了吧,拆迁队的人以为他开玩笑呢,谁会想到,他真的烧了,鸭子也不要了,现在那一带都是刚刚买来的小鸭子,估计过段时间得饿死不少,没办法,抓不到,到处都是……”
陈勃回到自己的办公室,褚明的办事效率还是可以的,那个跟踪自己的女人信息也找到了,陈勃一看这个信息介绍,立刻惊讶的睁大了眼睛。
“你确定你说的没错?到底查的对吗?怎么会呢,他们闲的没事跟踪我干啥?”陈勃不解的问道。
“保证不会有错,人是市局的,刑警队的,但是车不是市局的,车是挂在一个公司名下,那个公司我也帮你查了,是赵长安名下的公司,所以这么一对,也就不难理解了吧,这背后到底是谁在指使,明白了吧?”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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