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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被人一脚踹开,一瞬间,尘土飞扬,破旧的木板门四分五裂。
夜北承卷着一身风尘及时赶了过来。
天知道找不到林霜儿,他的心有多慌乱,恨不能将整片长安城都翻个底朝天。
好在,有士兵及时来报,说林霜儿被人拐出了城外,而白誉堂已经骑马去追了。
他不敢有片刻迟疑,立刻循着白誉堂给他沿途留下的痕迹追了过来。
好在,一切都还来得及!
在他破门而入的前一刻,白誉堂及时松开了怀里的人,他眼中有怅然若失的痛色。
夜北承进来时,就正巧看见林霜儿呼吸羸弱地躺在木板床上,而她的身旁,站着的正是白誉堂。
他没察觉出任何异常,更没看清白誉堂眼里那一闪而过的失落,他脚步直奔林霜儿,最后在她面前站定。
此时的林霜儿,早已因药力的作用不堪重负,被折磨得奄奄一息。
她面上带着不自然的潮红,她额头满是细汗,连呼吸都变得羸弱。
夜北承将人小心的搂入怀里,手背往她额头探了探,那滚烫的温度烫得吓人。
夜北承不禁握紧了自己的大手,手背上青筋暴起,一双凤眸漆黑如墨,脸上也一点点凝固成冰。
方才进屋时,他便发现了屋外躺着的两具尸体,那样干净利落的杀人手法,很明显出于白誉堂之手。
白誉堂比他先赶到,自然清楚林霜儿的状态。
“她怎么了?”这话,他是问白誉堂的。
他以为白誉堂可以护她周全,毕竟,他的追踪能力并不在他能力之下。
“她中了情药,需要赶紧带她回府治疗。”白誉堂压抑着莫名的情绪,语气有些生硬。
夜北承转头看向他,目光冷得骇人。
“你的马呢?”他问。
白誉堂眉心微蹙,指骨咔咔作响,最终还是如实地道:“劫持她的人原本有三人,可我放走了一个!”
听到这话,原本冷着一张脸的夜北承再也没办法冷静了:“所以,因为你的失误,她被折磨成了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