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着地包天轿子开过操场,直奔平房,在母夜叉跟前停下。
母夜叉巨臀扭得直颠,满脸笑靥,迎着地包天下了车。
没见俩人像下属接待领导那样握手,凑近耳语几句,就一起走着绕过平房,没了踪影。
因为牛晓在这学校上过学,老地形还熟悉。
按照行走路线分析,平房后边有四五米空场子,以前一般堆些杂物,靠外是高高的围墙。
那截被埋的老城墙,应该就在地包天和母夜叉去的方位,俩当领导的好象真在忙公干。
将信将疑,牛晓继续偷摸观望。
一小会儿,就看俩人转回来,母夜叉颠晃走在前边,掏钥匙打开平房紧挨边一间屋子,急不可耐进去了。
地包天撅着大兜牙,紧随其后,将屋门随手关死死的。
这幕重演,敢情在借工作由子,又……
那事不分身份年龄,勾搭还挺长久!
牛晓禁不住厌恶得要吐,可又不太甘心,守在校门口隐蔽处没走。
过了约摸半个钟头,平房屋门可算开了,地包天贼眉鼠眼走出来,快步上了轿子。
几秒钟工夫,母夜叉也现身了,捋捋衣裤,拖着巨臀坐进车里,把小轿子都压得一晃。
轿车很快发动,慢腾腾往校外走。
看门老头可能早司空见惯这种事,一直聪明躲在门卫室里,只管有眼立见儿地放行。
被伸缩门滑道挡了下,车子半停不停的。
牛晓像个侦察员,从藏身绿化树后射去窥探目光,就看开车的地包天一只手挠着稀疏背头,汗麽流水的,趁周围没人还叨咕:“东西放好喽,那可是我以前在老城墙那发现的,肯定是值钱文物!”
母夜叉斜靠在副驾驶位,脸上红潮还没褪掉,声音尖尖回答:“就是个薄石头块子,人不人,马不马的,你稀罕还你吧!”
说完,把手里一个东西塞进地包天衣兜里,不知是啥物件。
旁边连偷看带监听,牛晓大概明白,地包天以前在这学校浸淫多年,从老城墙那得着个古玩意,自己昧下来,兴奋之余给了母夜叉。
只不过母夜叉臀大没脑,没当回事,又把东西还给了老情哥。
这时,地包天奸诈笑笑,柔声提醒:“你留意着点儿,老城墙宝贝不少,找机会咱俩弄手里,可就发达了!”
“知道了,留意呀!你才是我老宝贝,多搭理搭理我就行了!”母夜叉心不在肝答应着,跩句情话。
俩人不再言语,轿车一加油,飞快驰去。
时隔这么多年,机缘凑巧,牛晓又一次窥破这对儿男女情事,心里哪是用憎恶能形容得了的。
更重要的是,叫牛晓确准了老城墙的真实存在,而且文物也露出冰山一角。
这无疑说明,从乡里到乌家屯周遭,极有可能都散布着古迹,也就是那个叫渤海的古老国度留下的历史遗存。
而藏着无数奇珍异宝的地宫,十有**就尘封在其中某个角落,等着被揭开神秘面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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