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三胡子他们不得要领,胡掘乱刨一气,暂时像没啥斩获。
要是地宫果真存在,重生前替乌雪保存过的那半张地宫图,一定标注着埋藏地宫的具体位置。
可半张地宫图,在重生后却不翼而飞了,不然的话,可以来个先下手为强。
现在只能眼睁看着三胡子他们胡作非为,大事不妙哇!
接着,牛晓又敏锐揣测到,如果地宫真在屯子古墓里,里面肯定有不少稀世珍宝。
那些都是文物,受国家保护,绝不能任由不走正道儿的摸金校尉盗走,卖给文物贩子!
意识到这一点,牛晓赶忙欠嘴欠舌提醒:“上午我遇见过县文管所宋所长,这事呀,应该请他来看看!”
“管它呢,愿谁看谁看!他娘的,今天本来就气个半死,屯里又出这档子烂事,真叫人窝火!”板牙对牛晓提示根本不加理会,扳个大驴脸,怒气没消地念叨。
看出板牙变了个人似的,一直极其不高兴,牛晓出于哥们儿情分,关心问道:“板牙,咋的了这是,谁还气你了?”
板牙愁肠百结的,闷哧闷哧不吭声,自顾自回东屋了。
人进了屋,门随即被咣当一声,重重关上。
据牛晓多年的了解,板牙有重大弱点,一是见酒没命,二是憋不住事。
这个样儿,表现实在太反常,应该和酒无关。
那还有啥事,能比家里祖坟差点儿被刨还严重,叫这小子窝了一肚子火?
丫丫和苏小雅见板牙那副德性,知趣地回西屋了。
苏小雅冰雪聪明,关屋门前,向牛晓哎了一小声。
牛晓循声瞅,就看苏小雅嫩圆脸溢着关切,朝东屋努了努嘴。
嘴唇红润,唇角微挑,要是亲一口,一定感觉像衔枚鲜樱桃,好稀罕人!
牛晓懂苏小雅意思,是在提醒去安抚一下板牙。
男人一般要面子,对女人不方便说,男人倒好唠扯,也容易发泄。
会意之下,牛晓快走几步,打开东屋门,刺溜钻进去。
往炕上一瞅,就见板牙正死不丁地躺着,眼睛瞪大大的,像往出喷火。
牛晓和板牙交往这么多年,好的穿一条裤子,可从来没见过他这么气恼又心事重重。
见状,牛晓笑嘻嘻凑过去,和板牙抢一个枕头躺下,故意打趣:“喂,哥们儿,咋的,失恋了?”
板牙没好气地瞪一眼,一拱身子,转了过去,留给牛晓一个带着汗臭的虎背熊腰。
好兄弟就要同苦同乐。
看板牙这回真憋气到顶点了,对铁哥们儿都来个不理不睬,牛晓心里立马更担心。
说话又不搭理,记起这小子咯吱窝是痒痒肉来着,就伸爪子去一顿咯吱。
没见啥效果,反倒叫板牙大身板子一甩巴,胳膊肘子往后顶,把牛晓咯生疼,连小身子都磕得快抛起来。
没办法,牛晓只好坐身边磨叽:“喂,咱哥俩儿不说暗话,你这个样儿,是不是因为娘们儿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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