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坐,我亦打坐;他抄经,我悄悄提前帮他研好磨;他度化亡魂,我帮他安抚亡魂家人;他给人讲经,我则也坐在人群中,看他讲述禅理。
如果日子能这样过下去也是不错的,毕竟即便不能在一起,亦步亦趋的跟着我也是很满足的,可是世间的事就是如此的无常,那个一直不待见我的父皇,让人给了我一道婚旨,为了稳固他的江山,他要将我嫁于位高权重的异性王安乐王。
这道圣旨让我明白,我不过是父皇巩固权位的牺牲品,于是我找到了玄明问他,要不要我留下,只要他留下我我便不走了,什么皇命,什么身份,我通通都可以不管,我在宫中受尽欺凌,遇到他是我的幸运,他就是我的家,可是他紧紧捏紧手中的念珠说:我们本就是萍水相逢,各自有各自的机缘,请施主随缘吧。
是啊,这当真是可笑的紧,于是我准备心灰意冷的嫁给了安乐王,然而很不巧,就在我大婚的当天我的父皇便派兵围了他要杀了他,而我则成为了他逃命的筹码,他说他知道我心仪那摩涯寺的高僧玄明,所以他早在大婚前去苗疆找人下了巫术,让我们生生世世不得相见,如若相见便会有一方魂飞魄散。
可是安乐王错估了我在父皇心中的地位,也错估了父皇的狠辣,我血脉相连的父皇直接命人将剑插入我的心脏,将我与安乐王同时刺死。
在我死前的那一刻,我的内心是平静的,我明白这就是王朝公主的宿命。不知怎地,我竟在生机快要断绝前被他抱在怀里,我身上血染红了他的僧袍。
我依稀听见他说:婉宁,我再也不会放开你了,走,我们回家。
可是我再也没有力气抓住他的手了。
他抱着我的尸体走了好久好久,路上的百姓看到他指指点点,也不知是谁扔了一块石头砸在他的头上,大喊妖僧,他将我的尸体护在怀里轻声说:婉宁,别急,我们马上就到家了。
可是他依然脚步坚定,他抱着我走进了他的禅房,他一点点擦净我身上的血渍。
他想拔下我胸口的剑,可是那柄剑怎么都拔不下来,他平静的神情突然裂开,他哭了起来。
他无可奈何的把我葬在了我们第一次见面的那棵桃树下。
于是他就在桃树附近的禅房里长疯了一样,每天念往生咒,他说他想度化我,想看着我往生。
可是我胸口的这把剑跟我们诅咒一样,让我不能靠近他半分,一旦靠近我的鬼力就会大量流失。”
就在这时小老祖说:“这个情况很奇怪啊,感觉这把剑像有灵一样,要不你去挖个坟,把女鬼尸骨上的剑拔下来吧。”
白店长听完这话,心里那个闹挺啊,平常把打鬼抓鬼就算了,还要去挖坟,她是个女孩子吧,怎么就不能怜香惜玉一些,对了她忘了,这个小老祖死时是个20岁左右的小孩,那种绅士风度,他是不可能有的。
白店长无奈的说:“问清楚了再行动也不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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