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源：
“后悔了，你这个老倔驴也不会走！”萧然把椅子一张一张扶起来。
“吃这么大的亏，现在走了，岂不是让人笑话！你大不敬，信不信砍了你！”
萧然笑了笑，在椅子上坐下，“皇帝都是这个臭毛病！死要面子，面子看的比上什么都重，知错改错，就是不认错！”
“你应该理解皇帝含义的！”朱棣靠在椅子上。
“君权神授？”
“神的代言人，怎么可能犯错，犯错了，让子民怎么看待？”
“皇帝要是真是这样的代言人，那天下就不应该有战争，应该是四海升平。”
朱棣不否认，“古来皆是如此。”
“之前觉得能赢，不走，现在觉得吃亏了，想占点便宜，这不就是赌徒心里吗？”
朱棣想了想，“是有点像！”
现在不是想不想走了，是一时间撤不下来了。
朱棣颤颤巍巍站起来，身子一下子虚弱很多。
朱棣心里也明白，现在是大势已去，没有机会了。
大雪天仰攻三峡口，根本是不可能的。
萧然扶着朱棣。
“有点累了，去歇歇。”朱棣现在很疲惫，心里一直坚持的东西没有了。
“也好，睡一觉，大营也恢复差不多了。”
朱棣点点头，“也是！”
...
处理完军务，朱瞻基走过来，没有看到朱棣。
“爷爷呢？”
“老爷子乏了，刚刚睡下，你要是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别打扰。”
朱瞻基点点头，“情况怎么样？”
“这一下子老爷子信念没有了，打击有点大，心里肯定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