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这家伙主要的目标是南梦彦,但肯定也会暗戳戳地捅她两刀。
这一局别想太多,还是保个三位算了,先把最弱的三神净踢下桌。
三神净恐怕想破脑袋也没想到,自己竟然莫名其妙成了今宫大将的目标,并且还被视作是最弱的存在。
要是知道对方居然产生这样的想法,恐怕会当场气到吐血。
本局宝牌四筒。
南彦的起手五向听。
【三三六七万,一五七筒,一三六九索,西白】
比较差的搭子。
在摸到二筒进入四向听之后,便将西风打了出去。
堂岛月此刻正是西风的对子,但是她记得南浦数绘跟她分析过,南梦彦的牌最好不要去碰,会招致厄运或者是一些不太好的负面影响。
何况她也不太在意这张役牌的西风,就没有碰。
在强大的洞察力之下,南彦观察到堂岛月细微的表情变化。
可以确定,右手边的两张,是西风的对子。
而在打出白板之后。
堂岛月眉头微微皱了一下,放在桌上左手的手指也轻轻抽了抽。
嗯。
左手边的两张,是白板的对子。
结合她从中间打出去的是一张孤牌北风。
看来理牌的方式,大致是两边字牌|对子搭子,加中间的数牌,中间一堆乱七八糟的杂牌。
理牌方式很快就确认了下来,后续确定她每张牌的位置,看她怎么打,大致就能读出她的手牌了。
不过让南彦有点意外的是。
白板和西风的对子,对于堂岛月而言都是役牌。
结果她一张都没有碰。
这就很能说明问题了。
‘看来是做了点功课的。’
魔物对付魔物,必须要了解对方的能力和风格。
大多数能力,越是强大,规则越是花里胡哨,就越是有着某些方面的限制,所以宫永照的照妖镜才会那么好用。
基本上只要照一下,就能弄清楚敌人的特性和缺陷,从而利用对方的特点进行应对。
堂岛月口气不小,但她显然是知道碰掉自己的牌,会出现负面的效果,自然就没有去碰。
不过问题不大。
既然堂岛月不碰自己的牌,那就恶心她一下也无妨。
之后摸上来的白板和西风,南彦直接全打了出去。
这副牌没有必要扣在手里,因为留在手里等后面堂岛月听牌之后,基本都是听西风和白板的双碰,到时候两张杂牌在手,虽然能让堂岛月和不了,但自己也就无役了,流局得罚符。
所以南彦直接打出来,就问你要不要吧。
西,白,白,西。
这是南彦前四巡的牌河。
连续四张自己需要的牌,堂岛月都忍住了,没有副露。
其他人看清南彦的牌河,很快就明白南彦这一局的手牌停滞了,可以全力进攻。
不多说,两家都是全牌效在做牌,东风战越早获得点数优势越大,后面有点数优势就可以不用冒着危险去冲大生张。
只有堂岛月咬了咬牙,将白板一张张手切出来。
坐在官方雅舍中,四位幕后的大佬看着电视机前的这一幕,也都有些匪夷所思。
“堂岛月啊,好像是堂岛家的小娃娃。”
堂岛家也算是名门望族,三寻木冬子认识她也不奇怪,霓虹有权有势的家族一共就那么多,只要不是黒道那边的势力,三寻木冬子或多或少都接触过。
但她颇为奇怪的是,“这孩子,怎么能忍得住不碰的?”
这样就无役了啊。
本来碰掉南梦彦的白板和西风,在早巡就能够听牌,西风和白板的役牌两番,加上两张四筒,符数也够,已经达成满贯的条件,甚至还能往对对和混一色的方向做,搏更大的牌。
但是这个女生死活不肯碰南彦的牌,这是为什么?
“或许是因为堂岛家的女娃子很不喜欢南梦彦,所以不想接受他的牌。”泽田正树左思右想,才想出这么个可能性。
结果不仅没碰南彦的牌,自己后面还得一张张拆打出去,平白损失了牌效。
“高桥前辈能看懂这一步么?”
“看不懂,真的看不懂。”高桥悟也苦笑了一声,“可能是为了全力维持门清,想要走立直的路数吧。”
老了,分析能力大打折扣。
再加上久不出世,跟不上年轻人的风潮,看不出这几步的意义。
旁边的泽田正树很想吐槽一句,老师,有没有一种可能,这个女生就是鸡打了,根本不是什么路数。
场上。
四位选手都不清楚这一局被幕后的几位麻雀界的大佬围观,都在专注于这场牌局。
南彦这五向听的牌,后续进张也不行,已经没有和牌的可能性。
看着堂岛月手切出来的两张白板,知道这家伙不可能会碰自己的牌了,这倒是很聪明的一手。
不过她或许没有想过。
一个人喂不了,他完全可以换一个人来喂嘛。
摸上一张东风之后,南彦并没有急着打,等了两巡之后,看到三神净一张固定的孤牌凑成了对子,这才将东风打出。
两番的大波东,不要可惜啊。
三神净正处在二向听的阶段,这张牌不可能不要。
“碰!”
只是云了几场南彦比赛的三神净,自然是不清楚碰掉这张牌的恶果,只是想当然地开碰。
一向听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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