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面临两位数的本场数,现在任何一次胡牌都能额外增加3000点数,相当于每人都需要支付一根立直棒,估计现在场上的选手们比我们还要着急,那么她们又该如何破除强大如魔王般的南梦选手带给她们的恐怖压迫感!”
尽管八木记者确实不喜欢南彦,但他的职业素养摆在那,该吹还得吹。
眼见南彦一个人压制住其他三家,这种情况肯定要用霓虹解说独有的中二语气解说这种局面的。
“三家不出意外又要合作,而且这一次应该是无条件合作,不会心怀二意了。”
藤田靖子平静道。
这种局面太正常了,就像宫永照在打个人赛决赛的时候,其她三家几乎是齐心协力来压制她的发挥,不然结果几乎毫无意外。
去年的全国个人赛,在藤田靖子看来,决赛都可以不用打,冠军奖杯直接颁发给宫永照都行。
不过当时三家的联手,实际上也给宫永照造成了巨大的麻烦,不能说没有效果,只是最终还是没能限制住宫永照夺冠。
以南彦的实力,今年的全国大赛必然会遇到多家的围攻,现在不过是提前面对这种情况而已。
对局室内。
既然已经确立了真正的敌人,再有自己的小心机的话,只怕三家到时候都要被击飞出去。
此刻,鹤贺、龙门渕以及风越女子,都达成了统一战线。
毕竟南彦带给她们的压力实在是不好受,每一个本场数的增加,都意味着下一场她们需要面对更高的罚点,哪怕南彦自摸一个小牌,都会让她们和清澄的分差提升一个不小的数字。
这样一直持续下去的话,后面的选手根本无法处理这样的烂摊子。
必须要在这里阻止南梦彦!
吃!
感觉到运势的流转,井上惇直接吃了一口。
下一巡,南彦摸上一张无用的北风,直接打出。
而津山睦月摸到南彦需要的坎张五万,自己的手牌也朝前进了一步。
‘这一局就算送胡,也必须流了南彦的庄家才行!拼着损失点数,也必须要过掉这个庄家.十本场,实在是太可怕了,但是津山睦月可别再贪得无厌了!’
井上惇沉着脸暗忖。
之前就是鹤贺的那个老想着和大牌,才给了南彦连庄的机会,这次可不能这么做了。
津山也懂,她手里两张宝牌,直接手切一张自降番数,免得牌太大别家不敢送胡。
见到这一幕。
美穗子微微一笑,让她也来助鹤贺一臂之力吧。
一张三筒,缓缓打出。
这张牌是南彦的断幺九所需要的坎张,不出意外直接被津山碰掉,还让南彦损失一次摸牌的机会。
津山睦月的手牌很快就成型了,役牌白,叫听六九索的双吊,也就是手里未完成的搭子是【六七**索】。
这种形状在计入符数的时候,算单吊形,有符数加成。
不过,在过了足足四五巡,听两面的津山睦月也没能自摸成功,其她两家也没有牌来喂。
美穗子微微皱眉,看向了思绪古井无波的南彦。
六索九索,全在他的手上。
不知道津山睦月能不能发现这点,赶紧改听还有机会。
津山睦月也察觉到了情况的不对,这么久了也没有自摸,别家也没喂成功,牌河里也没有这两张牌,只有可能在王牌里,以及在南彦的手上!
摸进一张西风之后,便将手里的九索打出。
“碰!”
可这个时候,南彦淡淡开口,将九索碰掉。
然后下一巡便手切一张九索。
津山睦月看到这一幕,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果然自己要的牌全在南梦彦的手里,好在她意识到了要改听,不然这一局就危险了!
西风虽然只剩下一张,但至少还有自摸的机会,如果摸进五索,还能重新变回两面双吊,怎么都比空听好一万倍。
“还是晚了啊!”
铃木渊摇了摇头,津山的判断力明显比龙门渕和风越的要慢几拍,本来她有足够的机会改听,但是却没意思到问题。
如果早点改的话,龙门渕和风越已经送胡成功了。
现在改听,为时已晚。
看着津山睦月摸上来一张新的牌,井上惇开始沉思,津山睦月手上肯定是【役牌 六七八索 一张单吊牌】的情况,这张单吊牌是什么,只能靠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