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从旁边拿起一支铅笔,在屏幕上比划着说道:
后者一手扶着腰,另一只手握着鼠标在压气机的升压系数和流量系数图上分别标注出了几个异常的工作点,头也没回地直接拒绝了这个提议。
“确认!完善项目!”
“算了,等等再去找吧,先听阎工分配任务。”
“同一个轴上的压气机和祸轮的功率平衡……”
就如同一团毛线中的那个线头一样。
这项工作的主要意义有两个。
第二,如果后面需要对压气机进行改进的话,那么这个喘振诱发位置就是修改的起点。
“对了,怎么没见跟咱们一起过来的那个常博士?”
“你们都过来。”
当第二天的朝阳从地平线下缓缓升起时,动力联合攻关组终于在阎忠诚的带领下完成了对试飞数据进行无量纲化以及喘振波形曲线的绘制。
众人纷纷围到了阎忠诚身后,看着cRt显示器上被放大之后的数据图。
“不会是自己跑去休息了吧?”
本来因为已经熬了一晚上而有些疲惫的众人瞬间重新打起了精神。
“明白!”
对于经验丰富的他来说,这项工作并不算特别困难。
“终于成了……”
“当外界扰动使得压缩系统进入喘振状态时,在o-A的第一部分内,由于压气机能够提供的压升无法平衡后部建立起来的压力,在强大的反压的作用下,流过压气机的气体流量急剧下降,但由于动态响应的滞后,压气机后压力变化缓慢。在某些情况下,如压气机的增压比较高时,压气机瞬时流量可减小到零,甚至出现倒流现象。”
一瞬间,他突然感觉大脑传来一阵缺氧感,同时眼前阵阵发黑。
“……”
因为整整一个晚上都在熬夜处理数据,加上常浩南并不是动力联合攻关组的成员,工作的时候少他一个也不耽误什么,所以一直到阎忠诚发话让所有人都过来大家才意识到缺了个人。
不过阎忠诚及时用一只手在身后扶了一下桌子,好歹没表现得太过明显。
“尾喷口在亚临界工作时,远前方和喷管出口截面的静压均为大气压力,故而发动机流道中压力的变化应满足增压程度和膨胀程度平衡的条件……”
阎忠诚说着把铅笔扔到旁边的桌子上,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在他用掉第四张纸之后,系统终于给出了回应:
一个年轻的工程师看着正在仔细查看数据、双眼通红的阎忠诚关切地问道。
这是因为长时间作息不规律和超负荷工作,加上刚才又久坐了很长一段时间之后突然起身导致的。
“是哦,好像从昨天晚上开始就没看见他人了。”
这项工作的最大难度在于找到并分离出这个震荡环,在阎忠诚已经做完这一步的情况下,动力联合攻关组的其他年轻人自然能听得懂他讲的内容。
他朝身后挥挥手,招来了跟自己同在一屋的其它几名工程师。
刚才最先发现常浩南不在的那个工程师露出了茅塞顿开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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