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霸的军工科研系统 第62章 我要上天(1/2)

一句话,再次让所有人的视线聚集到了会议室后面的常浩南身上。

只不过这一次,他已经几乎感受不到众人目光中的怀疑了。

清了清嗓子之后,常浩南说出了自己的具体计划:

“现在我们面对的风险主要来自于,不确定计算机模拟出来的结果与现实情况差距有多大,因此完全可以分两步进行验证。”

“副翼效率的计算本质上是一种流场分析,所以我们首先选择一个确保试飞安全的工况,比如1.2倍音速、10°仰角,然后由我来计算出这种情况下机翼表面的流场分布,然后进行一次试飞。”

“如果这一次试飞得到的结果和计算结果的吻合度符合要求,说明计算结果的精度没有问题,下一步就可以激进一些,直接在发生副翼反效的工况点附近进行试飞”

这个想法其实还是受到了之前603所的启发,后者在验证主动颤振控制技术时,也是用类似的方式分成两个步骤,在加快验证进度的同时把风险控制在了可以接受的范围内。

当然,说是可以接受,但终究是不如最保守的逐次逼近法稳妥,还是需要身为总设计师的杨奉畑承受一定压力的。

这边常浩南的话音刚落,旁边不远处就有一个看上去很年轻的工程师开口询问道:

“这个办法在理论上确实可行,但是你的第一步,验证你计算出的带弹状态下机翼上表面的流场情况,应该如何进行?”

由于90年代的传感器技术还不够先进,所以很难实时测量整个机翼表面的流场分布情况,很多时候都需要通过试飞员的主观感受进行判断。

风洞模型倒是可以,但还原度终究不能跟试飞相比。

只不过这个问题甚至没需要常浩南回答。

“赵工程师刚加入工作两年,所以有些事情可能还了解得不多,咱们601所倒是早就有解决这类问题的经验。”

这次开口替常浩南解释的竟然是那位老工程师徐进。

实际上他对于数字化设计本身并没有什么偏见,毕竟搞飞机设计的人不可能真是什么老古董,只是单纯觉得林示宽他们几个人光烧钱不干事而已。

因此他在刚刚看到常浩南带来的报告之后,就非常好奇对方可以做到什么程度。

“之前搞歼8B的时候,顾委员就是靠着在机身上贴毛线观察机身表面的气流情况,解决了困扰我们很长时间的抖振问题,现在完全可以再用一次一样的办法。”

院士这个称呼是1993年10月才开始出现的,此前一直叫做学部委员,因此年纪比较大的人一时间改不过来也很正常。

常浩南看了看不远处满脸期待的徐进,笑着继续补充道:

“徐工程师说的没错,可以在机翼表面选几个有代表性的点位贴上毛线,再找一架双座飞机在旁边伴飞,这样就能很直观地观察到对应位置的气流情况,等试飞结束之后再跟我的计算结果进行对比就能得出结论了。”

而认可这个思路的自然也不只有徐进一个人。

“分成两个步骤……这个思路倒是跟镐京那边前段时间申报的那个先进成果有点像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