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对于类汉字一样的文字体系而言,识字是最困难的一步,会说不会认,才不会写。
此过程中,拼音绝对是划时代的学习工具,比梁渠现在接触到的直音法和反切法简单数倍不止。
只要学会这二十多个字母读音,数百上千个字的辨识,迎刃而解。
拼音者可以完全无障碍的读出任何字,会读,会识,多写几遍,一遍不行就两遍,三遍......几十上百遍,总是能会写的。
梁渠不知道自己拿出这份拼音能得到什么好处,带来什么影响,但他知道,自己应该要尽可能的去展露才华。
自己只用一个多月就破关成功,成为真正的武者,表面上还未曾使用过药浴,速度可谓是惊为天人。
想要不惹人怀疑,藏着掖着是不可能的。
除非梁渠自己一辈子都不与人交际,不起争端,不用这份实力去谋好处,否则迟早都会暴露。
梁渠始终记得自己弱小时那夺船的癞头张,抢银的王家兄弟。
几个地痞无赖都能将他视作砧板鱼肉。
大顺是太平的大顺,也是吃人的大顺。
他练武不是为了当缩头乌龟的,就是要展现出来,获得更高的地位,过更好的生活。
为此,最好的隐藏办法就是不隐藏!
是尽可能展露才华,成为明面上的“天才”!
悟性与创造力,同样是一种武道天赋!
虽说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可梁渠身边的师父师兄师姐,每一个都是参天大树,替他遮风挡雨,自己这小小的“高苗”,实在算不了什么。
将拼音的概念与用法诉说一遍后,司恒义挑起眉毛。
和他想象的还真不一样,这所谓的拼音法看上去,貌似,的确,好像是有点门道。
“有点意思,你且再说几遍。”
“好,这个字符的音是......”
“再说一遍,再说一遍。”
“就像这个字,是......”
“厉害,看似和切字法相差无几,都是标音,可你这法子的确简单上许多。”
司恒义脸上的神色更是从一开始的充满鼓励,再到略感新奇,最后目露惊叹,可谓是变化不断。
本来申时末就能放学,因为拼音一事,梁渠被硬生生留到了酉时末,即七点左右,天都黑了。
“天色已晚,厉害厉害,虽有许多错漏与不对,可大致框架是对的,我将你这字符的读音记下,回去再好好研究,明日再和你讨论。”
“有劳司先生。”
梁渠行了一礼,文字读音还是有些差别的,一些地方的确他还没想好,但也没去修改,就是这样,才显得像是他草创出来的。
他出大头,学院的先生帮忙想出小头,共同作出一个完善整体,既分润出名声利益,也显得更加合理,关键是还省事。
幸好司恒义年纪不大,学习能力强,接受能力没有固化,才能听他讲进去,若是换一个四五十岁的老学究,那就不一定了。
至于拼音法被拿走会不会被贪墨掉,梁渠是不担心的。
书院里哪个先生不知道,他是杨东雄安排人进来读书的。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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