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玩家好凶猛 598.我没办法拆掉炸弹,但我可以改掉它的爆炸倒计时(1/3)

墨菲从木乃伊娘那里得知了很多有趣的桑海人小知识,还忽悠对方成为特兰西亚勇士们的萨满导师,这一波其实属于双赢。

墨菲赢两次的那种。

毕竟他并没有打算掩盖沼泽展览馆的事实,甚至还打算将剩下三位吸血鬼大公在未来的某个时刻,都邀请到沼泽禁区中完成文明候选者的绑定,以此来拼凑出伊甸区被毁灭时的具体情况。

从之前和夏妮发生的那场让人尴尬的“远古回忆”的共振现象来看,即便其他大公不打算说出实情,但那种特殊的回忆共振依然能给墨菲带来很多有价值的线索。

这种前提下,再邀请一位桑海帝国的木乃伊神官进入其中游览也不是什么大问题,更何况,对方可是“造物主遗产”这个领域里正儿八经的专家。

从妮菲塔莉透露的一些细节就能分辨出,她绝对在起源之地近距离接触过很多造物主遗迹,让这家伙去展览馆转一圈,没准还能给墨菲带来一些“惊喜”呢。

不过眼下并非讨论这件事的好时机,在木乃伊神官用元素之火烧开了笼罩城堡废墟的寒冰之棺后,三个人就迅速向其中移动。

随着墨菲推开那紧闭的寒气四溢的门,城堡内部凄惨的景象便映入眼帘。

这里肯定被开拓军团用重炮轰击过,这个城堡的顶层和高处呈现出半坍塌的状态,和西柯城废墟外围被亡灵收拾整理过一遍的情况不同,这座城堡还维持着原汁原味的“战损风”。

墨菲拍打着翅膀向中层书房前进时,甚至能在城堡二层的一处塌陷里看到一枚镶嵌在墙壁里却没有爆炸的炮弹。

按照小雪伦的说法,在当初城破时,城堡里有被他父母召集保护的一些妇孺,但墨菲却没有看到更多尸体,考虑到整座城的亡灵都已被活化,那些尸体大概率是长了腿自己跑出去了。

似乎在他们死后也在用这种方式向自己的领主表达敬畏。

这座空荡荡的城堡废墟在后方跟随的翠丝眼中倒更像是一座坟墓,用于埋葬那位已经死去但又无法安息的西柯主宰。

“他们就在前面!”

走楼梯上来的妮菲塔莉大声警告道:

“在你们前方的书房里,先不要进去,这是两个非常强大的亡灵!我感觉到了冥府意志的不正常汇聚,他们不是被用野路子手段塑造出的死者。

该死!

死亡之月的正统知识不该被用于制造这样的危机,这简直是亵渎!

你们在那等我,我要给你们加几个状态免得伱们被冥府意志攻击或者影响。”

她脚步飞快的赶了过来,又拿出腰间的一个瓶子将其中灰白色的粉末撒了出来,让那些粉末环绕在墨菲和翠丝身旁,用以隔绝危险的东西侵入他们的意志,随后又从那颇具桑海人风格的腰包里取出一根缠绕着双蛇的权杖和一面小巧的施法者盾牌。

这玩意也充满了亡灵风格,因为盾牌上镶嵌着一枚风干的黑色心脏。

看起来怪渗人的。

在一切都准备完毕后,木乃伊娘回头对墨菲努了努嘴,这个在木乃伊裹布上倒映出的抽象表情让墨菲耸了耸肩,手持必要之恶向前推开了书房紧闭的门。

结果

“砰”

那扇门整个向前倒了下去,砸在地上发出巨响还有尘土四溅。

吸血鬼领主尴尬的站在原地,吐槽说这城堡的建筑质量真的堪忧,不就是被重炮炸过吗?至于脆弱到这个程度?

不过这么点尴尬在眼下这个情况里不算什么了,因为他们见到了正主。

一如小雪伦描述的那样,她的老父亲就坐在书房中央那个由很多盔甲与武器的残骸和入侵者的尸体扭曲组成的“黑色王座”上,这全副武装的山民领袖拄着巨大的,寒气四溢的破甲锤就如一尊黑色的雕塑。

在雪伦上次离开之后,老伯爵大概就没换过姿势,他身上盔甲甚至都蒙了一层细碎的灰尘。

另外,这房间里很冷!

不是那种单纯的气温下降,更像是某种无形的阴冷力量盘踞在这里形成了实质上的亡灵结界,那力量沉甸甸的压在墨菲肩头让他很不舒服的活动了一下肩膀。

他向前走出一步,这个动作立刻触发了某种反应。

眼前低着头的老伯爵就如生锈的齿轮开始活动一样缓缓抬起了头,在那黑色重盔之下,两点红色的骨火亮起。

和其他亡灵要么蓝色要么绿色的骨火截然不同,那种猩红就代表着极度的危险。

墨菲立刻做好了战斗准备,甚至打算呼唤曼尼斯助战,但在他身旁的妮菲塔莉上前一步,用死亡之月祭司最擅长的死者灵言大声呵斥道:

“死亡之月将庇护你的心智,死者,听我号令,愤怒清退!”

她挥动权杖,将一缕幽冷的微光闪烁环绕在老伯爵身上旋转一圈,那原本用于进攻的姿态也迅速停止,其战盔之下的愤怒之灵被强制安抚到冷静中立。

老伯爵似乎第一次从死亡带来的情绪中清醒过来。

他活动着脖子,疑惑的看向打扮奇怪的妮菲塔莉,而西柯夫人的灵体也在这一刻从丈夫的躯体中悬浮起来,这位身材精致的怨灵已经明白过来。

她在空中向妮菲塔莉求救到:

“救救我们!死亡之月的行者阁下,我与我丈夫都被他们控制了!这座城市也是一样,死亡的力量在折磨我们,它每时每刻都在怒吼着要求我们复仇并摧毁。

就像是被置入心智的地狱,让我们不得安宁!

帮帮我们!

你有能力帮我们。”

“我正是为此而来。”

这一瞬的妮菲塔莉没有了疯癫的姿态,取而代之的是一抹身为死者神官必要的冷静与威严,她沉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