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天降正义,我竟被FBI盯上 427 我没把你当人(3/4)

“他们也许不会录下来,也许。”

“你想说什么?”

“手段从没有什么高低级之分,所谓阴谋阳谋,因势利导不过是装逼,自古以来只有一个结局。”

“您是说成王败寇,所以手段不重要。”

李子书笑了。“再无聊的手段,只要有人吃,就是好的。”

“只是我不懂,他们这样做,只会树敌。”

“打不过,就加入!”

嘿疤脸在一边笑了。

“您需要什么安排吗?”

艾娃换上了同样的露肩装。

显得有些高贵,加上特殊的服饰,这个岛所有的一切,都在追求一种东西,阶级。

“古希腊风?”

听到李子书这么说,艾娃再次笑了,“您的见识,的确很广泛。这里的服装按照古希腊贵族制定,轻便,奢华为核心。”

“切,只是单纯的信暗示而已,因为她们不穿内衣。”小秘书不屑的说着,你是在跟我摆弄知识吗?

你也太不给面子了,疤脸低头笑着。

李子书脸色不变,让艾娃被揭破秘密的尴尬好上不少。

“我这里有名单。”

说完艾娃拍拍手。

客厅里降下显示器上面出现了一群孩子。

年纪,特征,人种,一一标识出来。

李子书做起身子,双手五指之间相对,抬头看着。

“画面一副一副的切换。”

时间过去很久,这位教父依然这是观看,没有丝毫的想法。

“您不满意?”艾娃有些好奇以前一些人上来就会迫不及待的选角,今天来了个奇怪的人。

“我看着画面,留意到一个细节。”

我曹!

女管家无语了,你到底是来干嘛的,玩不玩?

当然这话不适合说。作为一个妈咪,客人不满意,是必须要换的。

“您留意到什么?”

“光明是从何而来?”

女管家差点吐血,你是在研究光明会的名字吗?

不只是她,就连留意着李子书一举一动的维恩都张着嘴,一口香槟怎么都吞不下去。

“安娜,光明最早被揭露是哪里?”

小秘书骄傲的抬起头,“巴伐利亚。德国!”

“西拔牙伽罗摩尔会是什么?”

“天主教下属隐修会。”

“方济会呢?”

“同样是!”

“德国是什么为主?”

“天主!”

看着两人一问一答。

艾娃震惊了。

维恩放下香槟,这个家伙在干嘛啊?你选不选?

这下,不止是妈咪急了,老板都急了。

客人不选人,不消费,纯聊天。

关键这个客人还是大客户。

“您想说什么?”

嘿,李子书站起身,“光明会其实就是启蒙主义阶段的天主隐修会。

现在为什么搞成这样我有点明白了。”

“什么意思?”

“安娜,告诉他,中世纪到启蒙思潮,修士最喜欢干嘛?”

“玩孩子!这是基础知识。”

“全中,原来就是一群堕落修士搞出来的会所而已嘛!”

小秘书配合的点点头,开始补充,“历史比较长的会所。”

疤脸在一边震惊了,好家伙,说的好像有点道理,那群家伙喜欢这个调调,从古到今,已经不是秘密。

噗!

维恩一口香槟喷了出去。

“这个混蛋,有必要故意踩两脚吗?”

边上的朋友好奇的问着,“他难道不是会友?”

维恩真不好回答,是不是,肯定是,都入会了,但是李子书有个毛病,说翻脸就翻脸,这些规矩可无法限制他。

那他这是什么意思呢?

家族首领不屑的站起身。“不用搞那套了,既然了解了起源。我就见识见识。”

嘿!

维恩笑了,艾娃也笑了。

李子书同样笑了。

小秘书握紧了拳头,一群白痴,老板动杀心了。

“带我去维恩那里!”

“请。”

跟着艾娃李子书的脸上越来越觉得无聊。

骷髅会是兄弟会,兄弟会就是吃喝嫖赌抽的,只不过加了大学精英联盟。

共济会估计就是一群玩不动的老家伙搞出来的,目的就是娱乐,利用资本和愿望。

至于光明会,一群修士把陋习传出来的,因为天主,当时有着庞大的市场,巨大的财富,更加有权利,当权利失去。

他们利用人脉做起更加隐秘的事情。

建立新的权力游乐场。

推测是这样,但是真相不重要。

因为今天,所有的一切,都会被老子捏碎。

这里的女孩不敢说话,孩子天真无知,这群垃圾就是利用了这些。

不说,没有关系,眼见为实。

李子书点上烟,坐在电瓶车上。

【C-130起飞,隐身,目标地标记!抵达位置开始投放ML-T!】

【执行指令!】

来到邻居的地方。

李子书刚刚走进院子,心口就带着一股憋闷。

两个不大的女孩,正在清理一个男人的脚趾,这个不特别,关键是年纪。

那才多大啊!

畜生!

而且孩子的脸上看不出太多的不情愿。

这是?

洗脑吗?

“她们在做什么?”

“等价交换!”身后的艾娃低低的说着。

好一个公平原则。

李子书的眼睛眯的更厉害了。

“你们的教育很成功!”

艾娃没有接话。

看来是了!

李子书不动声色的向着泳池边走去。

水池里,几个半大孩子在嬉戏,十分青涩,说白了,连A都没有。

年纪多大,一目了然。

如果自己是父亲。

李子书握紧了拳头,他会把所有人的皮都拔下来,铺在地面!

“朋友,看来我没有猜透你啊!”维恩站起身,身边几个男人也都跟着起来,年纪都在五十上下,他们挺着满是毛发的肚子,一点不介意自己的丑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