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奶奶饶命,是我们该死,我们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您,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绕过我们这一回!”
一个大汉不停说着,忍不住抬头看去。
什么都还没看到呢,一棍子又打到了他的背上,大汉顿时疼得直抽抽。
桑茵在一旁骂道:“下三滥的东西,等着吃牢饭吧!”
“姑奶奶,你看我们这都挨打了,能不能放我们一马?”
“就是,再说我们还没碰到你呢!”
这人说完,锦晏就给了他一脚。
手都伸到桑茵屁股上了,还说没碰到?
那人被踹的重心不稳倒了下去,生怕锦晏手里的棍子落到他脑袋上,就抱着头哎呦哎呦的叫。
工作人员也找过了,说是管不着,证明这个丫头身份肯定不一般。
打电话报警等于自投罗网。
一旦警方开始调查,难免会牵扯出更多的事情来,反而得不偿失。
这会儿他们真的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锦晏在暗处将几人打得毫无还手之力,打得没脾气了之后,才将棍子递给桑茵,让她自己也出出气。
这时放风的权鉴三人才出来。
权鉴握住锦晏的手看了看,掌心有些红,是抡棍子时太过用力撞出来的痕迹。
他轻轻地用指腹揉了几下,说:“可以了,回去继续玩吧。”
边越也夺下了桑茵手里的棍子。
等权鉴和锦晏还有桑茵离开,他又上去狠狠给了几人一顿暴揍。
他想牵一下桑茵的手都要提前报备,这几个垃圾居然还敢碰她的屁股,真是活腻歪了。
这般想着,他又狠狠抡了一棍子。
王懋双手抱胸站一旁看着,客观地说:“你这一棍子,多少带了些私人仇怨。”
边越:“老子就是在公报私仇!”
完了劈里啪啦又是一顿猛打。
等他们来离开,那三人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
过去碰到会所工作人员,王懋说:“那边有三个死猪,你们别管,过上半小时再报警,就说他们欺负女孩子,被匿名英雄打了。”
边越补了一句:“见义勇为,是不是还得表彰一下咱们?”
“你差那点钱?”王懋吐槽他。
边越:“不差,可英雄救美这等好事,不应该特别留念记录下来吗?”
王懋:“……你可真有脸说,难道不是锦晏先出手,你是拾人牙慧吗?”
边越:“反正我出手了!”
王懋:“行吧,英雄。”
说着朝边越比划了一下中指。
他们回到包厢时,里面只剩下音乐伴奏声。
权鉴深情款款的看着某一处,眼神温柔的能溢出水来。Μ.
毋庸置疑,他眼睛看的是锦晏。
而桑茵则在一旁摘花瓣玩,嘴里还振振有词,权鉴他凭什么啊?
听了一会,边越和王懋都明白了。
他们其他人唱歌,是大家的演唱会。
锦晏唱歌,是权鉴一个人的专属音乐会。
桑茵这是吃醋了。
九点一到,他们就离开了会所。
刚到停车场,谈盛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权鉴接电话的时候,锦晏戳了戳他的手臂,“你看那个人,像不像顾家的霸总?”
她只在资料上看到过顾家人的资料,瞧着很像顾殇的父亲顾宸。
知道她说的是谁,权鉴立即看了过去。
一个身形高大侧脸英俊的男人怀里搂着一个看起来只有十七八的长发女孩,将女孩送上了车。
正要关车门的时候,里面面容清纯的女孩又钻出了半个身子,细白的手臂挽住了男人的脖子,难舍难分的与男人接吻。
她手腕上的一串手表手链格外的晃眼。
权鉴挂了电话,挡住了锦晏的眼睛。
耳边传来桑茵和边越他们惊讶的声音。
桑茵:“不是说与妻子经历了重重感情磨难,他们之间的爱情坚如磐石吗,怎么还出轨了?”
就今天下午那会儿,金滟还说起羡慕顾殇父母对彼此不离不弃的爱情呢。
结果,就这?
“对外肯定是要说得好听一些,可圈子里真正干净的有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