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赌对了。
或许四阿哥夫妻早已知道了是她,他们在等着她来。
他们安排了一整个府邸的人来看戏。
不过不要紧,燕子正是要借助他们的手,也只能他们两人才能让那个贱人真的受苦。
既然主子们想看,她自然是要好好唱。
李氏被押了进来。
她都有些不记得这是乌拉那拉氏进门后,第几次她如此狼狈了。
衣衫单薄而破碎,面容憔悴而害怕,但她仍是坚定站着。
每一次她都站到了最后,不是吗?
李氏进屋,第一眼看见熟悉的人:“燕子,你怎么会在这里?是不是福晋派人也押你过来?”
燕子这才抬头,目光坚定,面无表情:“格格,主子爷和福晋面前,不得失礼。”
李氏有一瞬间的怔忪,她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燕子。
“妾身见过主子爷、见过四福晋。”李氏倒是行了礼,才笑着道,“爷,这是怎么了?大家来得这般整齐?我这胎,还小,容不得这么多人来看。”
燕子:“是啊,格格,大家今儿个来,都是为了看你这个假胎的。”
此话一出,院子内院哗然,窃窃私语声不断。
“还真的是假的啊?”
“就说,爷都多久没去她那了,怎么突然就有了消息。”
“她怎么敢啊?”
“燕子是她身边人,如果不是吓坏了,怎么会过来跟福晋捅破?”
“换成是别人,或许早就告发了。燕子也真是倒了血霉,一片忠心,跟了这样的主子。”
“这也不是上下两片嘴唇能说清的事情,还得看证据吧?”
……
李氏的脑袋在一瞬间空了:“什……什么假胎?”
吕雉看向了燕子。
燕子此人,果然从来不打没有准备的仗。
她仍是缓缓打开了放在面前的小包裹:“主子爷,福晋,这是李格格最近一次的月信带和染了血的里衣,还请查看。”
尔嬷嬷接过,到底还是给了李氏颜面,并未大肆查看,而是先在外头露出了一段,给主子确认。
又进了里屋,再次确认后,才对主子点了点头。
这才缓缓跪在燕子身侧的李氏,脑袋动得缓慢,是不是哪里不对?
她看向身旁的“忠仆”:“你跟我说,那是前三个月怀胎不稳,导致的落红,而非信期。那头几个月呢,我确实没有见过红啊。”
燕子:“那便是格格另外的手段了,奴婢怎会知晓?若不是觉得不对,请人查看后,奴婢又怎么会知道格格的心竟这般大,连皇家血脉都敢染指。奴婢思来想去,此事实在要紧,也不忍您再继续错下去。格格,趁事情还没有真的发生,您就认个错吧。”
“不,爷,不是这样的。妾身就是有天大的胆,也不敢拿这样的事开玩笑。是你,燕子,这一切都是你从中动的手脚,枉费我这般信任。你竟然……”
燕子伏地:“主子爷,福晋,李格格腹中真假,大夫一验便知。”
李氏也道:“对,之前还有一个洒扫妈妈,她是第一个说我怀孕的人,还有昨天跟今天过来把脉的大夫,若是假的,怎么大夫不提,反而是你来提。爷,您定要还妾身一个公道啊。”
四阿哥转定手中扳指:“传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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