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颜圣君沉着脸道:“你这说得是什么话,难道你去就没有危险了吗?这一次他们已经伤了两将,后面肯定派更强硬的将军来攻占这座城池,如果你顶替了我的位置,岂不是羊入虎口,危险岂不是更大,如果你出什么差错我又于心何安?”
殷离恨道:“那怎么办?我不能眼睁睁看你送死!”
完颜圣君用拳头轻轻地敲了敲他的胸脯道:“你真是我的好兄弟,整天都为我想这想那的,你仔细想想在众将军之中我的功夫是最厉害,也最有计谋的一个,就算遇到再强大的对手我也有方法应负,你放心一定不会有问题发生的,况且我又是你们的首将,再大的困难我也愿意一个人去顶,为了大宋的基业,我个人的得失算得了什么?”
殷离恨笑道:“我真的佩服你的个性,到了这个节骨眼上说话还说得那么豪情壮志,好像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
完颜圣君道:“好了不要在婆婆妈妈的了,如果真的有什么不测的话,我最担心是我爹,他这么大年纪丧失亲子一定痛不欲生,伤心欲绝,你有空的话一定多看看他老人家,如亲生父亲一样看待!”
殷离恨道:“你就放心,你交待的事情我一定会铭记于心,如果真的和那些高手交起手来一定要小心谨慎,千万不要向你所说得那样把生死置之度外,如果战争平息了,我们兄弟之间闲来无事时,可以喝喝酒,聊聊人生,那真是别有一番风味,如果真的有什么不测,我今生恐怕再没有什么知心的朋友可以说说心里话。”说完从容地离开了他的身旁。虽说从容但还是放心不下他的安全。
完颜圣君突然喊道:“离恨,千万不要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好好地跟其他将军演练这五行八卦阵,发挥它的作用,这可来不得半点马虎。”
殷离恨没有回头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向远方走去。
完颜圣君深知他和殷离恨之间的友谊完全已经超越和其他四人之间的友谊,他们从小就形影不离,彼此影响着对方,他们之间的情感从小到大都没有丝毫的改变。也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取代他们之间的情感友谊。此时他的心如波涛狂澜一股再也不能平静下来。
拖雷,塔古而罕等一帮将士来到帐蓬外,所有的士兵都严肃地站在帐蓬外面,拖雷和塔古而罕走进帐蓬之中,塔古而罕用右手抚摸着左胸,一阵阵绞心的痛,疼得他满脸苍白没有一丝血色,破口骂道:“奶奶个胸,没有想到这次出战却是如此的不逊,输得这样的狼狈,也是我这一生最大的耻辱,不知道那小子使用的什么样的刀法,既然伤了我们两人,自己却毫不变色,我现在越来越佩服他的刀法的精妙。
拖雷道:“我看他的刀法是有点诡异,诡异得不可思议,既然连将军的成名雪山奔雷刀法都能轻而易举的破掉,还把将军打成重伤,连我都咽不下这口气。
塔古而罕欠了欠身子道:“是呀!他真是宋朝的第一大猛将呀!现在对我们来说简直太棘手了,却阻止了我军北上的时间。”
拖雷摇了摇头道:“事情虽是这样,但我们也不能坐以待毙!让大好的时光就这样损耗下去。”
塔古而罕道:“现在我军除了你我,并无可派大将去迎战,我们必须从长计议,”说到这里思绪了一下,脸上微微露出微笑道:“我想起一个人来,可以让我们力挽狂澜,定能讨回我们的耻辱,完颜圣君再怎样厉害也不是他的对手。”
拖雷想来想去也想不明白,这个人到底会是谁,能有这么大的本事,不由自主的问道:“将军这个人是谁,说来听听,让我也高兴高兴。”
塔古而罕笑道:“这个人就是维布科特。”
拖雷也笑道:“将军这个人怎可以,连我们所使的重兵器都不堪一击,他来不就等于送死。”
塔古而罕道:“这个你就有所不知,他所使用的是双剑,剑走轻灵,犹如龙蛇,来去自由,就连平时和他交手时都甘败下方,对付这小子却是绰绰有余。”
拖雷道:“他的剑法却是蒙古第一剑法,无人能及,曾被大元皇帝召进宫中舞剑,对他的剑法却赞不绝口,有着大元第一勇士之称,把他叫过来却是最好的选择,赶紧修书一封,让他快快到来,解决眼前的麻烦。
塔古而罕道:“这个问题虽解决,下一个不知又会遇到什么样的难题,真是难以捉摸呀!”
拖雷道:“将军你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塔古而罕点了点头道:“做什么事都要小心为妙啊!小心能够驶得万年船,如果此次多加提防对方,也不会如此落败到如此下场。”
拖雷道:“其实这次就算真的小心提防,也难预测到完颜圣君刀法是那样的奇特,难以应付,像这样的高手也是第一次遇见。”
塔古而罕道:“事到如此境地,我们可不要为眼前的一点小困难成为绊脚石,阻碍我们前进的步伐,现在只有用飞鸽传书请来我大师兄帮忙,说不定这个难题一定会迎刃而解的。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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