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库梅尔获得代号的时间来计算,他能正儿八经得罪的成员实在是有限。
挨个数下来的话……
“爱尔兰威士忌?”自言自语一般念叨出了一个代号,唐泽挑了挑眉头。
好家伙,这家伙的仇恨不是锁琴酒身上的吗,怎么还顺劈到无辜在场成员了?
哦,也称不上多无辜,因为杀人的是琴酒,放火的却是唐泽没错。
不止是他死的当天,案发现场的那把火,还包括皮斯科那金碧辉煌的、唐泽以另一种角度逛了好几趟的“凯撒的庄园”。
从加入组织开始,“死”在库梅尔手上的人,真的算下来也就一个托马斯·辛多拉真的称得上是唐泽主动弄死的,其他情况,包括这次任务结束之后的清扫任务,基本都在公安方面的配合下,及时将受害者早早转移了。
尤其这个任务的清扫,事关到吞口重彦,库梅尔参与的理由简直是过分充足,唐泽以一种极度积极的姿态参与了进去,像噶麦子一样,一茬一茬地向运送了一大批原本应该惨遭灭口的两人家属。
牵扯到组织交易中的,该清算的清算,该判刑的判刑;
没牵扯进去的,比较清白的,收集完证据和笔录之后,被公安分发去了日本各地,改名换姓。
总之打从库梅尔和波本成为了某种意义上的搭档之后,零组的工作量一直是在稳步提升的就是了。
这些私下的良心勾当,组织方面自然是不可能知道的,那放在组织的视角里……
这一口飞来横锅,飞行轨迹实在是有点诡异莫测了点。
这回真的没做啥坏事的唐泽一阵无语凝噎。
“爱尔兰吗?”听见这个代号,安室透恍然,“他和皮斯科的关系很亲近,如果他认为,是琴酒杀死了皮斯科,而你灭口了他的所有家人,还将他的产业付之一炬的话,那确实是可以算得上仇怨的——你连他们的关系都知道,你消息还真是灵通。”
“从贝尔摩德那里知道的。”唐泽含蓄一笑,轻轻甩锅。
要不然怎么说呢,说我亲眼看着琴酒开着鱼鹰直升机把爱尔兰突突啦?
“嗯哼——”安室透没什么意外的感觉。
唐泽在情报方面也有自己的路子,他已经接受这种设定了,不过听到贝尔摩德的名字,他眉头下压了一些。
“你说贝尔摩德因为你的原因,前后好几次的易容后跑进帝丹观察你,所以你最近都没让星川辉替你去上学——也就是说,你平时经常让星川辉替你去上学咯?”
糟糕。
悠闲喝咖啡中的唐泽,听到他的这个问题险些被呛住。
关于让星川辉整天代打这件事,他一直还没有和监护人安室透报备过呢——虽然对星川辉的存在,安室透早已知晓,但星川辉最主要的身份依然是怪盗团的成员之一,唐泽当然不会无故把这一点透露给安室透。
一来是为了掩饰joker这层身份,二来嘛,理由再好听也是逃学,还是不要让监护人听见的好。
“在这玩滑头是吧?”安室透冷笑了两声,“我差点忘了,你刚开始捏造明智吾郎的侦探身份的时候,也是多次让星川辉易容你的样子去上学的,包括这出意外也是那时候的后遗症……看样子,你是没少利用这一手啊。”
嘴上说着,他自吧台后方绕出来,朝着唐泽的方向接近过来。
“别别别,真没几次,没几次!也就替我去了,嗯,二分之一的时间……不是,不是,三分之二,三分之二,真没更多了!听我解释!嗷!”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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