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赵煦收起最关键的口供。
然后将这个事情下到御史台,那个刘挚若是果然心怀叵测,就一定会跳起来。
这样,他的真实面目,就会暴露无遗。
两宫这样想着,就点了点头。
而在她们心中,即使那个刘挚可以过关,也不再可用了。
必须将他打发出去才行!
对皇室而言,一次不忠,终生不用。
即使怀疑不忠,那么,这个大臣只要不能自证清白,那么他也将被永远打上‘不忠’的印记。
……
赵煦回到福宁殿后,就写了一张条子,然后交给了石得一,嘱托道:“送去给童贯,让他好好运营一番!”
“唯!”石得一接过条子,恭恭敬敬的拜了一拜,就下去做事。
赵煦则坐到了福宁殿的坐褥上,喝着冯景带人煮好的热牛奶。
他微笑起来:“刘挚,刘莘老……呵!”
他将那本傅尧俞的上禀的口供,拿在手中把玩起来。
赵煦自然知道,刘挚神通广大。
他的这个试探,十之**对他是无效的——祠部、大理寺还有开封府的消息,绝对瞒不了人。
刘挚只要脑子没昏掉,就一定会派人去打探。
然后他就会知道,安惇、傅尧俞的调查结果。
所以,这不是引蛇出洞。
而是打草惊蛇!
此外,赵煦还故意留了一个口子和一个机会给刘挚。
回想着上上辈子,刘挚的为人和性格。
赵煦知道,刘挚一定会紧紧抓住这个他自认为的漏洞和机会。
从而对蔡京、韩绛发起他自以为的攻势。
所以,赵煦才会在两宫面前说——我明日将开封府叫进宫里亲自教训一顿。
这就是另外一个刺激了。
若此事成行,按照潜规则,一罪不两罚,这事情就会就这样过去了。
以赵煦对刘挚的了解,刘挚肯定忍不了。
所以,这还是钓鱼。
搞不好,能双尾甚至多尾。
PS:昨天确实是昏了头了,把时间顺序记反了。
傅尧俞不是先任侍御史知杂事,然后再弹劾的吕晦等人,而是先弹劾,然后出使了辽国,回来后被任命为侍御史知杂事,然后请辞。
中间隔了不少时间。
是我看书不仔细!
特此更正!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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