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可杀不可辱,今日,小女子愿以死明志!”
说着,赵芙双放开绿衣执法起身,一头撞上旁边的木床。
这要让她死了,这辈子是洗不清了!
绿衣执法见势,一把把人抱住!
结果,他刚把人控制住,赵芙双又是一阵嚎啕大哭:“天杀的,众目睽睽之下,你还抱我,摸我,我不活了!”
绿衣执法:“......”这他娘的,这有一百张口能说清?
慌张中放开赵芙双,改拉她的手臂。
结果,那姑娘又哭了:“都这样了,你还摸我手,你们云鼎派简直无法无天,我不活了!”
绿衣执法:“......”
闹闹哄哄中,赵芙双看向外面。
没错,这么一闹,入梦峰上的很多人如她所料都被她哭来了,而且大部分都是愤愤不平的,但是有那么两张神情难辨的面孔......
赵芙双眨巴一下眼睛,那个冷着脸一脸不屑的......是不是苍南国三皇子云序川?
她寻了他三百年,他都躲着不见,怎么竟然在这里碰到了?
另一个一脸目瞪口呆抽抽着嘴角的是......郑佳宁?
操!
失算了,这俩狗东西怎么在这里?
她本就不剩多少的名声这一下算是彻底没了!
她都怀疑她上辈子一定没做好事儿,不然这辈子怎么处处是坑!
但事已至此,锣都敲起来了,这戏无论如何也得唱下去!
索性,破罐子破摔,赵芙双哭的更是惊天动地了。
入梦峰的暗黑规则不是一日两日,守山者勒索入梦者也不是一次两次,得罪的人自然不少。
所谓墙倒众人推,更何况,赵芙双都把这墙挪到了他们手边了,他们岂有不推治理。
如赵芙双所愿,很快,外面也乱了起立,人多口杂,众说纷纭。
“如此明目张胆的欺负良家妇女,这次云鼎派做的太过分了。”
“我曾经也见过很多次云鼎派弟子欺辱入梦者,只是一直没敢说出来。”
“那一男一女守山者都不是好东西,不把我们这些入梦者当人,有利所图还好办事儿,一旦不孝敬他们,立刻把我们当狗一样的呼来喝去。”
“我可以作证,云鼎派很多弟子都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不把我们当人看,抢夺入梦者的神株也不是一次两次。”
“我的神株就是被一个蓝衣弟子抢走的,他还威胁我如果敢说出去就把我驱逐出蜉蝣山,再不许入内。”
“神株还情有可原,毕竟难得,可堂堂云鼎派内门弟子,咱们这些好不容易得来的小机遇都不放过,我就不止一次被他们清空空间容器,抢宝物,夺日月石。”
“我也被清空过。”
“我也是。”
“这件事绝对不能就这么过了,云鼎派的掌门山主和各位长老你们都出来,今天不给众人一个说法,我们大伙儿就都上君吾大陆修真门派告你们去!”
“什么入梦峰,不过是圈禁我们这些入梦者的监牢,云鼎派在背后也不知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勾当!”
“对对,云鼎派你们出来给我们一个交代!”
“凭什么我们入梦者不可以入主峰,而你们主峰的弟子便可以随意践踏我们入梦峰的地盘,巧取豪夺,强抢民女,你们所谓的山规是只用来控制我们这群入梦者的吗?”
“没错,云鼎派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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