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生气了。”钟文想通了关键,心情又愉快了起来,哈哈一笑道,“我这个小俘虏决心翻身做主,给女大王一个大大的教训!”
说罢,他抱着十三娘的娇躯,猛地一个翻身,将其压在了身下,张开大口狠狠吻了上去。
一声惊呼之后,便是一串银铃般的娇笑声,旖旎的气息再一次弥漫着整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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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便是清风山么?”
扶风城中,季薇竹眺望着远处连绵起伏的雄伟山脉,口中喃喃自语着。
她很早就来到南疆,却并未直接赶往飘花宫,而是在当初钟镇海被找到的大明湖附近走访了一圈,寻访师叔早年在大乾帝国留下的痕迹。
钟镇海在南疆省逗留的时间不长,又是十七年前的事情,如今物是人非,自然没有多少人会记得。
总算皇天不负有心人,经过数天不间断的奔走查访,还真让她找到一位耄耋老人。
老人依稀记起在大明湖畔的大明山脚下,曾经来过一名样貌清秀,脾气温和,却时不时会失去理智,变得十分古怪的青年人。
青年路过此地的时候忽然病发,昏迷虚弱之际,被山脚下的一位少女所救。
少女生得俊俏,又对他照顾得无微不至,两人之间不可避免地碰撞出了爱的火花。
只是对于青年发作日趋频繁的病情,少女却无能为力,一筹莫展。
在相处了约莫两个月后的某一天,青年独自进山拾柴,便再也没有回来。
无论少女如何漫山遍野地搜寻,也无法找到他的一点蛛丝马迹,最终少女不得不黯然归来,接受了青年已经离开的事实。
又过了八个月,已然身怀六甲的少女难产而死,留下一个嗷嗷待哺的男婴。
山里人民风淳朴,并不因为少女未婚先孕而轻视于她,反而对这孩子十分同情,各家轮流照顾,倒也将他平平安安拉扯到十七岁。
然而,已然长大的孩子也不知从哪个口中听说了自己的身世,对于抛弃自己母子的生父大感气愤,某一日偷偷离家,打算去找那负心人要个说法。
这一去,他便如同当年的生父那般,再也没有回到山里来。
季薇竹寻访到的老人,正是当年轮流照顾那个孩子的几户人家之一。
听完老人的回忆,她再无疑虑,确信楚秋阳遇见的钟文,定然就是师叔当年遗留在大乾帝国的孩子。
坊间传闻飘花宫主救下河中婴儿的故事,显然是杜撰出来的,但对于钟文的身份,她却已经十拿九稳。
于是乎,这一趟的飘花宫之行,便更显得迫在眉睫。
扶风城地处偏远,建设得又十分简陋,按说应该人烟稀少,然而出乎她意料的是,城中人来人往,车马如流,竟是十分热闹。
“周兄,你可打听清楚了?这么个小地方的灵药铺里,当真有万年灵药存在?”
放下手中茶杯,正欲起身离开茶楼赶路,隔壁桌一道并不响亮的声音,引起了季薇竹的注意。
“我办事,王兄还不放心么?”那名“周兄”信誓旦旦道,“再说这在扶风城里也不是什么秘密,你问问来这里采购灵药的商贾,只怕知道的人也不在少数。”
“周兄的话,小弟自然信得过。”先前那名“王兄”答道,“只是觉得有些匪夷所思,万年灵药何等珍贵,竟然出现在这么个偏僻小城之中。”
“王兄怕是有段时间不曾关注外界情况了吧?”周兄笑道,“这扶风城早已今非昔比,如今乃是整个南疆地区最大的灵药交易场所,你看这路上人来人往的,大多都是些前来采购灵药的商人。”
“这么厉害?”王兄吃惊道。
“那可不?听说这‘清风阁’,乃是飘花宫的产业。”周兄压低了声音。
“莫非就是进来传闻的‘大乾第一门派’飘花宫?”王兄眼中的惊讶之色更浓。
“还能有哪个?”
“周兄,听说飘花宫里都是仙女,一个个实力堪比灵尊。”王兄感觉腿脚有些打颤,“你居然敢打她们的主意,莫不是嫌自己活得太久了么?”
“瞧你说的。”周兄摇头笑道,“我哪有这个胆子敢去招惹灵尊?这‘清风阁’虽然隶属飘花宫,却并非宫中弟子打理,我打听过了,那掌柜的和几个丫鬟修为平平,并无天轮高手,咱们抢了一波灵药就跑,等到飘花宫知道,咱们早已经将灵药脱手了。”
“这……”王兄还是踟蹰不决,“万一这清风阁与山上有什么通讯秘法……”
“王兄,这可是万年灵药。”周兄循循善诱,“你我修炼的都是白银功法,虽然在世人看来十分珍贵,对于咱们天轮修炼者来说,却已经不够用了,若想更进一步,唯有改修黄金功法,有了这万年灵药,什么东西换不来?”
“周兄所言,小弟自然明白,只是功法再好,总不如性命重要。”任凭姓周的如何相劝,王兄却总是迟疑不决。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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