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钱包都带入浴室。
在浴缸里泡澡,感到特别惬意之时,仿佛听见外面房间门传来推拉的声音。
她探头出来看了一眼,确认是有人在试图开房间。
她走前几步,从窥视孔望见外面一个女服务员带一个光头在门口。
她大声问:“你们想干什么?”
女服务员问光头:“你确认是6号房?”
光头看了看自己房号牌,挠了挠头说:“不好意思,我看反了,是9号房的。”
光头朝6号房里面喊:“美女对不起呀,搞错了,我是在对面的,难怪总是开不了门。”
黄馥珮想骂他几句,想想还是算了,今天好像诸事不顺,希望睡一觉明天就好了。
睡了几小时感觉外面有人在轻轻敲他的门,她惊恐地起来,从窥视孔看见是对面9号房那个光头正在低头往她房间门缝塞着什么。
塞进来一张纸条,上面写着:“美女,认识一下,长夜漫漫,大家交个朋友,我给你二百块。”
黄馥珮对着外面说:“死光头,滚蛋,再骚扰我,我报警了。”
光头说:“美女,我只是听你声音很好听,所以想见见你真人到底是怎样的,别见怪。”
黄馥珮吼道:“死变态,滚蛋!”
她听见光头嘟囔了几句,回到了对面9号房。
几分钟,她听见外面走廊传来了高跟鞋的声音。
她禁不住好奇从窥视孔朝外面看,看见两位衣着暴露的青年女子,在敲对面9号房的门。
光头打开门,对着门口两女看了片刻,对其中一个年纪较大的女人说:“好在我叫了两个,你年纪那么大了,还来做这个,不嫌丢人?你回去吧,我要这个妹子就行。”
他伸手就把另一位年轻女子往里面拉。
年长女不乐意了。
她说:“你把我叫过去,不管是你做不做生意,你都要给钱,不然他们会说我骗人。给50块我就走,不然我就在这里跟你闹。”
光头紧张看了看走廊,无奈地说:“行了,我怕了你了,进来吧,既然出了钱就不要浪费了。”
黄馥珮看见房间有一个电话机,她拿起电话就要打报警电话。
这时她看见上面贴着几个字:内部电话,不能打外线。
旁边一本酒店号码薄,翻开后看见上面有前台号码,楼层服务,还有专职按摩保健号码。
看来那光头叫的是他们酒店内部的所谓保健按摩女。
好在没有打这个电话,不然的话,接下来会遭遇什么,她都不敢想象。
她拴好门,蒙头睡到天亮。
其实她一直没有睡沉,外面一点响动,她都会惊醒。
此时她似乎明白一件事情,没有男人在身边,女人是无法感受到一点平安的。
她起床后,从镜子上发现自己有黑眼圈。
往脸上扑了一点粉,做了适当掩饰,花了半小时,终于把自己憔悴的本来面目遮盖得差不多了。
她去餐厅吃早餐,却意外看见霍不强和黎华东两人。
两人看见她,也感到意外。
“你们不是在对面那个小旅社住宿的么?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黄馥珮把跟林全胜吵架的事告诉了他们。
“这个人一点都不像男人,我真后悔又找了他。”
霍不强说:“这次你能找到这栋古宅拆,还靠的是他指路,不管怎样还是要把这件事做完再说。”
黄馥珮气愤地说:“我都想甩掉他,自己干了。他一点忙都帮不上,又不肯出一分钱,什么都是我做完的。他就想伸手分钱,哪有这么好的美事?”
霍不强告诫她:“最好的办法是你们两人和谐处理这事,他是这里本地人,他表哥介绍的房源,他跟你撕破脸,你肯定要吃亏。”
他说:“这栋楼拆下来以后,按照一开始说好的分配。但是第二栋你可以撇开他,自己去找房主谈,他没参与的情况下,你当然可以不理他。”
黄馥珮想想也有道理。
这栋老宅拆完后,她就跟他说,各走各的路,各走各的桥,以后也不用再联系了。
果然回头草吃了是会恶心得隔夜饭都吐出来的。
三人吃过早餐,去前台退了房。
几人走到外面,却看见林全胜站在霍不强的皮卡车前。
他想着这里去淇山村有三十多公里,若是叫摩托车搭过去,至少要十块钱。
昨天晚上在旅社花了五十块钱,已经让他很肉疼了。
他觉得这钱应该在分配利润的时候报账的。
黄馥珮看见他,恼火地对霍不强两人说:“这个癞皮狗,我看见他都觉得恶心。”
霍不强对她说:“要不要我帮你出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