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这件事上我是主动方,他们现在是急需这种材料,而我有这些旧建筑材料后,他们不要我就把它堆在货仓,这种旧料以后涨价空间会特别大,所以无所谓。”
林曼妮说:“经常跟姐夫在一起做生意,可以学到很多。”
……
一个小时后,陈玉环跟乔建华从宾馆牵手走了出来。
陈玉环还意犹未尽地在乔建华的手掌心上绕着圈圈,小手指不安分的乱动。
退房后回到小车上。
陈玉环又搂向他的脖子。
乔建华疲惫地轻轻把她推开说:“饿死了,是不是去找个地方吃饭?”
陈玉环娇艳笑道:“我以为你不会饿,刚才在酒店我还想问你要不要吃饭呢?”
乔建华说:“可是我身上钱已经全部给你了,口袋没钱了,不然我就请你去吃大餐。刚刚请你一次大餐,呵呵……”
陈玉环推了他一把说:“还是饿的,没有喂饱。”
“古人说色中饿鬼说的就是你这种女人,表面上装作一本正经,其实骨子里巴不得把人榨干,郑胖子那种小泥鳅,我真怀疑他可能给你当点心都不够。”
陈玉环搂着他,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
嘻嘻笑着说:“你怎么知道他是小泥鳅,莫非你见过?”
乔建华说:“我们读书的时候去河里玩水,各个都光着屁股跳下去,但是你家郑胖子偏偏穿着短裤不肯脱光,我们几个当场恼火了,几人按住他把他扒了,看见他就像小泥鳅一样。当时他气得抓石头丢我们几个……”
陈玉环在腰上掐了他一把,笑道:“你们这些坏种也确实太坏了,小的时候就这么坏,难怪长大了,会偷人家老婆。”
她爽快地说:“走吧,我请你去吃饭。你尽管吃,反正我买单。”
乔建华说:“还是陈美女知道疼人,看在我刚才那么卖力的份上,请我吃一顿。可不可以喝一杯?”
陈玉环说:“喝酒就算了,我喝酒会脸红,等下回去胖子见我脸红就知道我喝酒了,又要解释半天。”
两人下车继续走进大酒店,来到二楼。
乔建华点了几个菜。
差不多一个小时,陈玉环去结账,三百多元钱,她觉得有点亏。
乔建华问她:“还去量尺寸么?”
陈玉环说:“量不量都行,反正我也不是很懂。”
乔建华说:“不懂我教你呀,对于量尺寸我是很擅长的。”
陈玉环知道他意思又说歪了。
她说:“就按照你拿来的尺寸给胖子就行,反正相差一点问题也不会相差很大。”
她觉得已经在外面二个多小时了,再不回去,郑胖子就要追问他去干什么了。
这胖子其实内心还是不怎么放心她的。
她也知道跟这乔建华也只是玩玩的关系,当不得真的。
此时她有点怀念以前的那个李老七了,他若不是出事的话,她的日子肯定过得衣食无忧。
当时在莞城还买了一套复式套房,只是房产名字李老七没有落她的名字,不然那房就不会被拍卖,放在楼梯下的九十五万现金也不会不翼而飞。
现在想来都是一件气愤的事。
路上她告诫乔建华:“在胖子面前不要乱说话,他很警醒的,不要让他看出问题才行。”
乔建华说:“你胖子接到大单了,会经常不在店里的,他不在的时候,你就打个电话给我,我会过来陪你。”
陈玉环说:“要死了,千万不能在店里做这事,他老妈那个老大婆会经常跑到店里来,说不定什么时候她就来了。只有一个儿子,三十岁了还把他当作宝贝一样看待。”
乔建华问:“那想你了,怎么办?”
陈玉环说:“随便找个理由也可以出去的,还愁没有机会?”
乔建华说:“也是。”
回到玻璃店,并没有看见胖子,只见一个中年妇女一脸恼怒神情看着她从副驾驶座下来。
一双探寻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梭巡,妄图找寻一点蛛丝马迹。
陈玉环连忙解释:“妈,我去这个老板的制衣厂量几个窗玻璃的尺寸,因为数量多所以花的时间多一点。阿强呢?”
中年女黑着脸说:“小强累得像狗一样,你也不知道体贴他一点。还有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也要注意分寸,要注意你现在是有夫之妇。”
中年女一双眼睛不怀好意地盯着乔建华让他如坐针毡,他对陈玉环说:“老板娘,你们就抓紧时间帮我把那些玻璃窗加工好吧,哪天过去安装,提前给我打个电话。”
陈玉环点头说:“好的,好的,会尽快的。”
中年女见乔建华准备离开:“既然去量了尺寸,定好了,有没有收人家定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