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殷总结了婚,跟老婆感情好,在外面不乱来是正常的。
但是他还未婚,况且以前也有经验,在江明时晚上还经常去逛小巷子,现在到了一个新的地方,想去外面尝尝鲜也是一件正常的事情。
殷元去卫生间洗澡,房间内电话响了起来。
“先生好,长夜漫漫,需要服务么?”
电话里一声柔美的女声。
“收费多少钱?”
“一百块钱一小时,妺子都是对面国过来的,包你满意。”
“在什么地方?”
“酒店9楼娱乐城欢迎你的光临!”
霍不强虽然说话声音很低,但是卫生间洗澡的殷元还是听见了。
他听见房门敲了二声,传来霍不强的声音:“殷总,我出去买份报纸来看。”
说完转身就出去了。
殷元住宾馆时把三十多万巨款寄存在柜台了。
他知道霍不强出去做什么事。
但是他也不好强制他的一言一行,人家有满足自己愿望的自由。
成年人的行为只对自己负责。
他做为工头每个月有二三千块钱收入,现在让他来收木头,每月又加给他二千,以后他每月有五千多块钱。
在这年代高级白领都不一定有那么高的月薪。
殷元给老婆打了个电话。
老婆让儿子对着电话喊他爸爸。
“爸爸,你什么时候回?”
“我明天就回来了。”
这时另外一个电话又打了进来,他对老婆说:“有人打我电话,我看他是什么事?”
原来是姑丈张文生。
殷元不好意思对他说:“本来一回江明就要去跟你见一面的,无奈事情比较多,现在又跑到冬欣口岸这边来了。要么我回去再找你?”
张文生说:“没事,今天下午我接到于秘书的电话,告诉我美协的事要跟你汇报,因为你已经是省美协副主席。”
殷元说:“姑丈,你跟我不用客气。江明美协的事也一直是你在负责,而且一直干得很好,以前怎样现在还是一样就行。我这个人干的事情比较多,而且对于管理方面一点经验都不懂。”
说了几句客套话。
起到安抚张文生的作用。
可能接到于阳光的电话,他会有一种危机感,毕竟自己能耐只有这么大,也随时在担心被年轻人取而代之。
特别是殷元现在的名气已经在省城都已经如雷贯耳了,只要他愿意,别说是美协负责人,就算是文联领导也要让贤。
殷元也可以理解他这种心态。
他打了个电话给黄少祺,告诉他自己现在到了冬欣口岸,而且见到了已经运到口岸的三十吨木材,全部都是越南黄花梨,明天可以安排货车拉到大冲去。
黄少祺兴奋地说:“明天早上我安排工人腾一个位置出来专门存放这些木头,同时我打电话给熟悉的家具厂老板,告诉他们想要这种木头,可比来跟我们要。”
黄少祺问他:“我们定一个什么样的销售价格好?”
殷元问:“你上次跟人家买八千一吨是什么时候?”
“去年年初。”
殷元对他说:“那就定每吨一万二千的售价吧?”
黄少祺担忧:“会不会价格高了点?”
殷元说:“一点都不高,即使暂时没人要,就算是把货屯着,以后的价格也是会一年比一年上涨,不亏。”
屯名贵木头和屯名贵酒风险比买股票小,经过前世的殷元知道,买房炒房是将来二十多年财富骤升的捷径。
黄少祺心想:反正进货资金都是你的,售价过高积压资金是你自己的事。
他还故意问殷元:“要不要我汇款过去给你,你带了这么多钱么?”
殷元说:“钱足够,我参加画展,卖画的四十万全部带到冬欣口岸来了。”
黄少祺惊讶说:“啊,你参加画展比赛又获奖了,几张画得到了四十多万?”
画一张画都值八万多了,不用做生意,生活都可以过得风调雨顺了。
这表妹夫还真的是个人才,听表妹说上次跑去深圳抄股,一个月时间赚了一百多万。
用一百多万去开一间涂料厂,现在又用卖画的四十多万来倒卖黄花梨,假如按照他的卖价可以卖得出去,其利润可以翻倍都不止。
他开始给那些开家具厂的老板一个一个打电话。
“我表妹夫有门路,从越南拉过来的黄花梨,树龄至少在一百年以上,直径一米以上……”
对方问价,当他说出一万二千一吨时,对方都说:“贵了。”
现在每吨一万是正常的,一万二嘛比其他地方的多了二千。Μ.
他做梦没想到,第二天早上他接到一个太艮老板打来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