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样说可是会让你身边的小妹妹伤心的哦,你刚刚可是说了什么一如既往去拯救她之类的话。”椿叹了口气,估计是想到了伊莲——她一定是知道的伊莲正在遭遇着什么苦难:“不过,也没有什么关系,我不是来这里和你抬杠的,你要永远记住,你超乎寻常的思考能力并不是与生俱来的,而是一次又一次遭受苦恼而得来的希望你,永远不要忘记。”
椿一直看着长羽枫,她的眼神在长羽枫的身上扫视,看着这个在认真听下去的男孩,严肃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同样的思考了起来:“好吧,有人希望得到伊莲的血来进行研究,而有些人则觊觎着伊莲的力量,还有些人希望伊莲与人类拥有亚龙的子嗣,还有些人希望伊莲抗衡龙须公的巨龙族威望,在和平矮墙的中间挖一道口子,他们正在决定到底应该怎么办,毕竟这些人不是同一个批人,等定下来,无论怎么样,伊莲的苦难都不会停止,而是伊莲重生绝望的开始……你猜的没错,如果没有我们的话,伊莲在任何一方的势力里,都会遭受永无止境的苦难。甚至是还要糟糕。”
伊莲的血,伊莲的身体,伊莲的力量,伊莲的生育权,伊莲的象征信号,都被肆无忌惮的,不经过她本人同意的,带着血腥残忍的被第三者来无情的幻想着分割。
这对于伊莲来说,无论是哪一种遭遇,哪一种势力夺取了她,她所要面对的,都是绝望的。
而那些潜藏在背后的势力们丝毫不会有愧疚,因为伊莲几乎是无依无靠,没有人为她说话,除了她自己。
而被死死的掐着喉咙的伊莲怎么可能为自己发声呢?无非是痴人说梦异想天开罢了。
她只有她自己。
当时仅仅是依靠她自己,又怎么可能呢?
也许,只有当她的尸体被搬出来,她的嘴巴才能够说出最后一句话。
死。
长羽枫难过的看着这块龙骨。
他还有很多话想要问,但是一时间也并不那么容易问出来。他已经知道椿知道的很多了,但是椿可不可能告诉自己呢?
不太可能,因为椿有着自己的小算盘。一个洞悉千年的树妖,想要获悉她的想法,不说自己有没有足够对等的实力让椿告诉自己某些事情,就单单是椿会不会受到多方面的压制也难说,长羽枫只能试图去争取。
但明显不是现在。
自己确实是来到了新的轮回,并且才刚刚过去半个月,而在这半个月里自己只是修养了自己的眼睛,这在以往是不可想象的。
那么,很多事情都无从谈起。更别说关于自己轮回这么复杂的事情了。
“内务府势力在监狱……影猎者正在城外伪装成商会会长试图进城,哦,可能已经进了城,这方的博弈你应该已经了解了……魔气感染者,那个小孩子正在温缇郡的钟塔塔楼内部。哈图林,正在温缇郡东门准备离开。如果处理好的话……内务府这边既能得到伊莲的血脉,也可以将三个影猎者抓捕归案。”
椿详细的说了现在的情况,这可比长羽枫胡思乱想简洁多了。基本上所有的动向都能够把握,甚至是轻而易举。
“哈图林将魔气感染者置于塔楼,目的还不是很清楚,但是就现在状况而言,你能够得到的东西也仅仅是这这份老友的礼物,当然,这是份至宝,只有你,长羽枫能够使用。”
椿诉说着一切,长羽枫都记在了脑子里,这件事情非同小可,伊莲确实是受难了,甚至是具体位置也清楚了——监狱。并且其他的人正在与内务府势力进行战术上的拉扯——这份拉扯单单从兵力的调度上,自己是没有办法分析清楚的。
那么,自己有可能一瞬间将伊莲就出来并且自保么?
答案是,不可能。
这种不可能,也是绝对意义上的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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