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先生,我们夫妇俩刚来好莱坞,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的,以后还望你多多关照。”工藤优作笑道。
“那肯定的啊,莎朗的朋友,那就是我的朋友。”白夜微笑道:“我很快会给有希子小姐发一份试镜剧本,如果有希子小姐试镜通过了,那这个角色,肯定就是她的了。”
“那就多谢白夜先生你了。”
工藤有希子笑嘻嘻的上前来,和白夜握了下手。
虽然已经生了个17岁的儿子,但她的肌肤,依旧很嫩啊,不愧是极品的美妇人。
“好了,你们也算认识了,自己聊,而我的演出也快开始了,那我就去准备去了啊。”
贝尔摩德一笑,旋即走向了化妆室,开始化妆换衣服了。
值得一提的是,这部喜剧,贝尔摩德是女主角,而工藤优作还担任了一个编剧的角色。
于是。
在白夜和工藤有希子一同观看舞台上演出的时候,工藤优作也在和编导组在一起工作。
“白夜先生,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到过?”
工藤有希子一边神采奕奕的看着贝尔摩德的精彩表演,一边问道。
“的确见到过,是在一次富达集团的宴会上。”白夜笑道:“当时我就觉得,有希子小姐你的气质特别好,绝非凡俗,所以想认识一下,只不过那个时候,有希子小姐你的警惕心很强,我们也就说了两句话而已。”
“是吗?我就说嘛,白夜先生你看着很面善。”工藤有希子笑眯了眼睛,说道:“那段时间应该是我们刚刚和美利坚上流阶层接触不久,所以看谁都像吃人的大魔王,所以做事小心了些吧。”
白夜理解,就工藤有希子的姿色,美利坚很多人估计都想给工藤优作戴上一顶帽子。
他们俩肯定面临了很多潜规则的暗示,当然会对陌生人抱有戒备心,否则的话,工藤有希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调教成热兵器了。
“要不我们谈论下剧本?”
“好啊。”
“这是一个,一名被生活折腾得筋疲力尽的母亲经历多个平行宇宙试图战胜邪恶、解救女儿并保住家庭的故事……”白夜大致说了下剧情:“算是一部软科幻电影吧,不过却兼具了兼顾了商业片和文艺片,我们公司在奥斯卡上也有野心。”
“奥斯卡?”
工藤有希子转过头,惊讶的看着白夜:
“白夜先生,你没开玩笑吧?”
“当然没有。”白夜笑了笑道:“有希子小姐,对于你们这种演员来说,奥斯卡是最高荣誉,可是对于我们这种电影商人来说,奥斯卡也是一项生意,根据专业机构计算,一部能够获得奥斯卡的电影,在北美碟片市场上,一定会大爆特爆,起码能多赚5000万美元。只要有钱赚,就会有人趋之如骛,我们也不例外。”
“那看来我可要认真看看白夜先生你给出的剧本了。”
她笑起来很好看,脸上自然露出来的酒窝像熟透的蜜枣一样甜。
与此同时,她的眼神也稍稍变了,重视起来,没了之前那种轻忽的感觉:哪个演员不想要奥斯卡呢?
“有希子小姐,我很看好你哦。”
白夜哈哈一笑。
舞台上的喜剧,演到了精彩处,迎来了一片掌声,白夜和工藤有希子也附和鼓掌。
工藤有希子忽然道:“白夜先生,你和莎朗的关系不一般吧?”
白夜眉头一挑:“何以见得?”
“因为默契。”工藤有希子调皮的笑道:“你们身上有股难言的默契,就像是和我优作一样。”
白夜轻笑了下,没有回答。
“那白夜先生,你有没有想过和莎朗结婚呢?”
工藤有希子问道。
“没有。”白夜果断的说道:“我是个不婚主义者。”
“啊?”工藤有希子惊诧的看着白夜,询问道:“为什么呢?”
白夜反问道:“你觉得婚姻的本质是什么?”
“唔……”工藤有希子咬了咬手指,说道:“应该是爱情的结晶吧!”
“我不这么看!”白夜摇了摇头,说道:“在我看来,婚姻制度,就是一项以牺牲女性利益为前提,基于利益交换抵抗风险的需求,这是一种古老而腐朽的制度,是到了被扫进历史垃圾堆的时候了。”
“嗯?”
工藤有希子震惊的看着白夜,没想到他居然说出这种让人匪夷所思的话。
“我们大家都知道,人类社会的起源,是从母系社会开始的,在母系社会,为什么就没有婚姻制度呢?因为婚姻制度是进入了父系社会,由男性发明出来,束缚女性的制度。”白夜说道:“在父系社会,因为男人能够干重体力活动,因为生产力高,所以就占据了社会主导地位,而反过来就压迫女性,通过威逼利诱,一次性的买断女性的一生,所以封建时代,才会有那么多的爱情悲剧啊。”
“但是进入现代化社会,一切都改变了,社会在解构,家庭关系在破产,女性生产力大大提升,到了现在,女性不需要依靠男性,完全就可以做到独立生存,那么女性完全就没有必要非要找个男人结婚,再受到压迫了——你说说,嫖和婚姻,有什么本质区别吗?个人浅见啊,嫖常是短期的在嫖,保养是中期的在嫖,而婚姻就是长期的在嫖!嫖是一时的,比起这个,婚姻对女性的压迫是永久的、一辈子的,想想就知道了,这是多么恐怖啊。”
“现在法律法规也是在应时而变,性就是性,同意就是同意,不同意就是不同意,不应与任何其他前置条件挂钩的共识。所以现在有订婚强健、婚内强健,女性可以拒绝你,也可以在婚内替别人生孩子,女性是完全自由的,你还得替她支付赡养费,同样,男性在外面搞出来私生子,也还能跑过来继承他的遗产……婚姻制度,完全就是个摆设,什么都表示不了,狗屁而已!”
工藤有希子看着白夜,讪讪说道:“您这种观点,未免也太激进了吧?”
“什么激进?”白夜问道:“难道你和你的丈夫,有什么事情,是一定要结婚才能做,而不结婚,就没办法做的吗?没有,对不对?那么结婚对人而言,有什么意义呢?除了造成分割财产的难度外?反而,婚姻束缚了女性,去寻找真正的自由。在我想来,过去时代,男性那种要对女性负责任的思想,妄图用什么爱情承诺或者家庭责任独占性专属权的行为,根本就是新时代的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