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源：
敌人如潮水一般退去之后，地上留下了许多尸体，武直让人把这些尸体装上船，重新退还给高俅。
此时，武直就带着武嵩，鲁智深等人，站在岸边，看着一船又一船沾染了鲜血的尸体远离。
这些人的血液渗透了船底，有不少洒在了湖面上。
微风一起，就有阵阵带着浓郁血腥味的寒风扑面而来。
武直命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武直向来就不是一个心软的人，从小的经历早已告诉他，这个社会本就是一个丛林，弱肉强食！
此时，李俊走了过来，对着武直说：“大哥！小弟不明白，咱们既然已经抓住了高俅，为何不把他掳到山庄呢？”
“只要高俅在咱们手中，这些官兵投鼠忌器，就不敢动手了。”
武直没有直接回答李俊这话，而是伸手指向眼前，这一排排尸体，问倒：“看到这些尸体了吗？”
李俊点点头。
武直又问：“看到这些士兵脸上表情了吗？”
李俊愣了，让武直这么一说，不仅仅是他，旁边的武嵩，鲁智深等人也开始关注手下这些士兵的面部表情。
无论敌人也好，自己人也罢，这一次双方都有死伤。
虽然武直这边凭借着城墙的优势，挡下了这一大波攻击。
但是在乱军之中，哪怕是站在高高的城墙上，也会受到致命的攻击，有不少人因此死在了乱箭之下。
此时，有不少人围着尸体，个个面色颓废，眼神哀伤。
武直的声音，带着血腥味道的风，徐徐传入众人的耳中。
“看看他们脸上的表情，看看他们眼睛里那一份惊恐和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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