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之上,一只远超正常体型的鹰正在俯瞰着大地,鹰突然锁定一个方向,一个俯冲,从云霄中直冲而下。
一只野猪整在拱着土,地上是被野猪拱出的一个坑,野猪好像发现了什么,整抬头四处张望。
“呜!呜!呜!”
一只体型比野猪还大的鹰用鹰爪锁住猪的颈脖,爪子如同抓豆腐般,刺入野猪的躯体,血从伤口缓缓溢出。
野猪随即四肢动了一下,也只是动了一下,随后没了动静。
鹰松开爪子,站立在野猪一旁,流光从野猪的身体出现,终点是鹰的口中。
随着流光不断的向鹰的口中流去,野猪从精瘦,到干尸,最后变成皮,骨头变成粉末,变为如泥一般。
鹰飞到一山坡,站立着,身型再次变换,如野牛般大小,血脉神纹自行出现,神纹如同有了生命,自顾自的在变化着,躯体随着神纹的变化,无规律的长出又变原型。
忍不住痛苦的鹰发出暴戾的叫声,鹰爪在山坡上胡乱的抓挠着,掀起一阵沙石并伴随着金石撞击之声。
好半天,鹰睁开眼睛,整个身躯为之舒缓,鹰张开口,一由风组成的刀刃在成型,鹰做了一个吐的动作,风刃砍断远方的水桶大小的树,眨眼间那棵树倒下了,并压断了一旁的树。
这次,鹰没有煽动翅膀,但是看见鹰的周围出现无数的小旋风,枯黄的树叶被风吹起,灰尘,土石。
牛大小的鹰被风托起,升入青冥,直到变成一个黑点去寻找更多的血肉。
地下,黑暗的隧道中,蝼骷趴在其中,眼睛已经变成了正常的黄色,血脉神纹不断的在躯体浮现,完善,只是上面有邪气,神纹稳定不变了。
这让蝼骷想起了自己吞噬时的场景,让蝼骷直接发狂,身形变大,如同一只野狗大小,不断想要吞噬更多的生机。
但是蝼骷想起了那次失控,没有记忆的失控的经历,这让蝼骷起了戒心,选择了忍了下来。
忍的结果是,身躯出现了一种自己从没有见过的神纹,神纹无规则的变化,身躯随着神纹不变变化,不断被牵扯的身躯,让蝼骷感受到了刻苦铭心的痛苦,时刻在对自己说去吞噬,在这声音之下,蝼骷的身体像是牛皮糖一样被无形的力量拉扯着。
从**到心灵,到灵魂,都是吞噬的声音,在这时,蝼骷无师自通的学会了冥想,看到了自己的灵性。
看到了灵性中的不详,不详在侵染血脉,从头到脚,没有一处没被撕扯。
在灵性中的蝼骷,老鼠,身躯随即出现相应的变化,身形被拉扯成老鼠的形状,并发出了老鼠的叫声,像老鼠一样爬行。
稳定下来的蝼骷控制自己吃植物的根茎,避免自己的失控情况的发生,蝼骷不时的唤出神纹,仔细端详,企图发现点什么。
……
地下的蝼骷没能看出什么,看着隧道口,不知道在想什么,突然发出低沉的声响,传递出去,声响向四处蔓延开来。
地下的蝼骷一族不约而同的向一个目标前进,前进的声响形成共振,地面如同出现小地震。
不断的向蝼骷血脉者涌来,从四面八方而来,以蝼骷血脉者为中心,四通八达的隧道被堵得水泄不通。
血脉者唤出自己的血脉,血脉从次元空间出现在现实,凝聚在一起的血脉出现在血脉者头顶之上。
血脉表面不断长出尖刺,又收缩回去,这对蝼骷一族有着致命的诱惑力,但是被血脉者压制,只能死死盯着血脉所在。
血脉突然在血脉者头上破碎,化作光点,爆炸开来,血脉者的身躯一软,四肢张开的排在地上。
却是血脉者把自己的灵性粉碎,血脉随着灵性的破碎而炸裂开来,散落开来,化作光点融入到了血脉者同族身上。
趴在地上的血脉者感受到了同族的血脉与灵性在觉醒,闭上了眼睛,眼中尽是安详。
失去了血脉的血脉者,身躯在很短的时间内成为了隧道里的泥土,蝼骷一族也从血脉力量中醒来。
血脉者灵性中的不详被其净化,成为了纯正的阴性力量,这将是蝼骷一族的立身之本。
所有蝼骷已经感受不到血脉者的气息,有的是血脉者所在突出的一点点小土堆。
接受了血脉者的血脉的蝼骷,血脉深处的记忆在指引者他们向远方遁走,逃离血脉者的大敌。
在血脉者的灵性印记所影响下,这片土地下的蝼骷开始了迁徙。
鹰经过了这一天的狩猎与汲取生机,理智在失去,直到成为血脉暴走者,血脉通过神纹走出次元空间,有了实体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