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公子?”
看着这位一脸傲然,简直是鼻孔朝天的高少,林逸晨是顿时无语了。他最近是怎么了,是出门没有看黄历嘛?
先是临潼碰到了一个脑子有坑的高少,现在到了洛阳,竟然又碰到了这么一位高公子!
“真是太猖獗了。”
小金子目光顿时一凝,便下意识的看向林逸晨:“林公公,我去给他一个教训,让他知道什么是天高地厚,不敢再这么作死的瞎作!”【1】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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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
【说】
“不急。”
林逸晨则是无所谓的笑了笑,饶有兴趣的看向这个高公子。心想难不成洛阳的人都这么废物,都不敢站起来反抗这个嚣张跋扈的高公子?
“王八蛋,这里又不是你家,你凭什么包场?”
只见一个穿着长衫的读书人突然起身,很是愤怒的瞪向高公子:“没见我们玩的正开心呢?”
“掌嘴。”
而高公子却是不仅没有回答,反而还冷眼扫过了这读书人。
“啪!”
几个家丁二话不说,按照这个读书人的便是一番狂扇巴掌。
“没天理了啊!”
被抽的鼻青脸肿的读书人,顿时斯文扫地的,无比愤怒的一声呼吼:“我要去状告你们,殴打读书人,你们这是违法!”
“去吧,随便去。”
高公子很是不屑的一声冷笑,继而又看向剩下的一众宾客:“不想挨打的,就给我立刻滚!”
“高公子,您这是何必呢?”
这时候青楼的老鸨走了出来,她一脸无奈和讨好看向高公子:“您要想包场,那下次可以早点说嘛,我们店一定提前清场的让所有姑娘都洗白白的,排成一排的供您挑选,随便您玩乐的,你想怎么玩,就可以怎么玩。”
“但是现在,我们毕竟都已经开门迎客了,您再想包场的话,这就有些尴尬啊。”老鸨母很是无语的说道:“我们店开门做生意,哪有客人玩的正开心呢,就突然清场的道理?”
“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老鸨母苦涩的解释:“换做您玩的正开心愉快时,被人这么打扰的清场了,也会很不爽吧?”
“而且姑娘们也没有提前做准备,不少姑娘今天都接客的脏了,不能让您玩了嘛。”老鸨母小心翼翼的看着高公子:“要不您定个时间,明天还是后天?”
“到时候我们店的所有姑娘,一定一起洗白白的,等待着高公子你的临幸!”
“啪!”
但高公子并未说话的回答,而且直接一巴掌就狠狠的抽在了老鸨子的脸上:“你个愚蠢的东西,老子这次来,是稍后要迎接一位贵客的。赶紧给我清场,别墨迹。”
“再墨迹,信不信我把城防兵丁喊来,抄了你的破店?”高公子一声狞笑:“我看你就是和阉狗林逸晨暗中私通,替阉狗林逸晨打探消息,是阉狗安插在洛阳的内奸!”
“内奸?”
在这个老鸨母被高公子打的满脸青紫时,林逸晨则是狐疑的看向小金子和小全子:“既是自家产业?”
“应该不是啊,我们西厂在洛阳是没有经营青楼的,只是开了两家酒馆饭庄罢了。”小金子十分狐疑的摇了摇头:“应该是东厂,还是锦衣卫的下线?但我也没听沈炼说过啊!”
“哈哈。”
看着一脸懵逼的小金子,此刻的林逸晨自然是立刻恍然大悟,明白这显然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了!
只要当权者看对方不爽,那对方就是私通他阉狗林逸晨,就会被按上这个罪名的抄家!
“没想到我林逸晨臭名昭著到了这个地步,也是绝了。”
看着被高公子打懵逼的老鸨母,林逸晨则是笑了笑:“简直是第二个胡惟庸,或者蓝玉了。”
“妈的,真是给你脸了,赶紧清场!”
“你以为,我们高公子没有包场的钱?”这时候高公子身后的小跟班,则是直接甩出一锭金子:“拿着钱,给我立刻清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