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将军,这特马什么情况?”
“咱们要不要继续攻城?”
“对方是疯了不成,放着偌大的绵阳城不守,竟然要直接开城投降了?”
此刻看着从绵阳城内鱼贯而出的,举着白旗的一众将领校尉,本来信誓旦旦的准备血战绵阳,彻底拿下绵阳城的好好表现立功的五百陇南军校尉,此刻都目目相觑的很是懵逼。
“打个屁,人家真要投降了,我们还怎么打?”
“逼着人家捡起刀的造反?”
脸色阴鸷的李秀成,此刻也不知该感叹自己是运气好,还是运气差了。虽然这下不用费尽力气的攻城了,立下的三天军令状,也是一炷香就完成了。
可是,这他也同样没有立功啊!
毕竟他不是攻城后的迫降绵阳,是没动手呢,这绵阳守军就投降了。
为此立功的应该是绵阳为首的投降将领,而不是他!
“真特么无趣!”
在心中郁闷至极的暗骂一声后,李秀成便目光森然的看向这投降的一众绵阳守将。要不是林逸晨就在背后看着,他还真想杀良冒功,或者拒不接受投降的,逼着这些绵阳守将回去守城的,强攻的立下战功了!
但是现在没办法,毕竟林逸晨就在身后。为此他也只能强忍憋屈的,带着几个亲兵策马疾驰的到城门前一番交涉。
继而,他便带着这群投降献城的绵阳将校,来到了林逸晨的将台前。
“林公公,末将检查无误,他们的确是真愿意投降。”
向着林逸晨重重一躬,李秀成笑着说道:“林公公果然是我大奉名帅,您威风远播。只是初一露面,那这绵阳城便不战而下了!”
“哈哈,全赖将士用命,各个奋勇争先。”
“否则本总管,又岂能如此不战而屈人之兵的轻易拿下绵阳城?”
林逸晨傲然一笑,便看向这群绵阳降将。
“把人带上来吧!”
“罪将绵阳副将范疆、张达,拜见林公公!”
只见为首的两个身穿鱼鳞甲,被解下腰刀兵器的绵阳守将,便直接恭敬无比的,老老实实的跪在了林逸晨身前。
“范疆,张达?”
翘着二郎腿的林逸晨手中把玩着一根狗尾巴草:“张平呢,你们绵阳为首的守将不是半步大宗师的张平吗,让他来见本总管!”
“回禀林公公,张平已经死了。”
“这是他的人头,请林公公您验收!”
跪在地上的范疆,便直接把一个木盒递向林逸晨。
“林公公,这是绵阳的将军印和知府印以及户口与府库物资统计薄,请您御览。”继而这张达,也是立刻呈上一个木盒:“绵阳城内民生安定,老百姓们均翘首以盼的,等待着您入城!”
“竟然死了?”
看着木盒中张平这满是络腮胡,睁大眼睛,显然难是死不瞑目的脑袋,林逸晨确实是有些诧异。
他本以为要经过一场恶战,那才可以拿下绵阳坚城呢,却未料竟然如此容易!
“你们为何要杀他投降?”
“回禀林公公,张平此人性格暴虐,最喜欢虐杀士卒。”范疆苦涩的说道:“张平的亲兵,基本上每个月都会换一拨人,他稍有不喜就会以鞭打亲兵或者士卒取乐和发泄。”
“他命令我俩大肆搜刮全城的,为他寻找美酒,要找不到,就要杀了我俩!”
范疆很是无语的说道:“我和张达都是土生土长的绵阳本地人,微末时均接受过很多父老乡亲的资助。”
“所以我俩哪里愿意对父老乡亲们下手?”
“为此早已心向朝廷,对林公公您佩服万分的我们,便决定斩下他的狗头,反正的报效朝廷,效忠林公公您!”
“如此恶贼,倒也该死。”
觉得这桥段有些熟悉的林逸晨,倒也没多想的微微颌首:“连麾下亲兵都动辄打杀,他不死,谁死?”
“你两位献城有功,本总管十分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