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温度的丝织物将雪女冰凉的脚掌包裹住,旋即是纤细的小腿,直至那蕾丝的边缘勒在大腿上的那种肉实干,令人眼前微微一亮。
常年习舞的雪女,腿部的肌肉较为紧实,在裹上那条白色的薄纱罗袜后勾勒出了更加完美的线条。
“骨肉匀停,很完美。”
张机的手指轻轻划过那纤细修长的小腿,手指在薄纱罗袜上划过发出簌簌的响声。
手指划过大腿的蕾丝袜边,逐渐划向了浅蓝色的露腰缀雪花舞裙,掠过那展露在外的腹脐和湛蓝色的抹胸,在那雪白修长的鹅颈上略作停留后点在了那透着晶莹光泽的肉色红唇之上。
雪女白皙胜雪的肌肤也随着张机的手指划过而泛起一片微红,娇容上的寒意也随着张机的动作而渐渐化开。
说到底,此刻的雪女还是个青涩的小姑娘,还未见识过太多的人间险恶,也没有那么强烈的警惕心,张机的手段可是一位位妻妾们亲手锻炼出来的,用在雪女的身上说是牛刀杀鸡都不为过,哪里是雪女能扛住的?
况且,人与人之间本就不同。
若是普通男子如此,只会被雪女当成白痴杀死。
而若是长得稍稍帅气也会些武功,至少能入雪女眼睛的男子,也不过是享受一套凌波飞燕,血溅七步。
但张机与这些人不同。
雪女见过不少来妃雪阁的男子,他们的眼中透着赤果果的谷欠望,然而拜众多妻妾所赐,近日的张机,只是一名纯粹的贤者,而且因为长期吃大鱼大肉的缘故,还是一位试图附庸风雅看上去淡雅高洁的君子。
再结合张机那俊逸的面容和那种令人如沐春风的气质,以及自身名望带来的身份加成,张机在雪女眼中的形象便愈发显得完美。
普通人附庸风雅就真的是附庸风雅,但张机这种身份的人附庸风雅则会被认为是性情高洁,为人儒雅。
所以张机虽然举止对于雪女来说略显孟浪,却又不失关心,反而让初出茅庐的青涩雪女感到难以应对。
见此,张机轻声一笑,趁热打铁,抚上雪女滑腻白皙的脸颊,目光微柔,柔声道:“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
雪女娇躯微微一颤,不仅仅是因为张机这亲昵的举止,更是因为这两句诗。
每个少女都有心中憧憬的佳偶,雪女自然也有。
她曾十分厌恶爱情,她的父亲曾是赵国的将军,母亲是赵国的舞姬。
她的母亲原以为她的父亲会是她的一生所爱,是将她从歌舞坊中赎出来的救星,两人成婚结合生下了雪女。
然而好景不长,雪女的父亲很快就开始喜新厌旧,对雪女的母亲产生厌烦感,开始迷恋上其他的舞姬和歌姬。
此外,雪女的父亲又嗜赌,不久便将家产败得一干二净,她的母亲也不得不为人缝补衣物做些最低贱的活计来赚让家里人温饱的饭钱。
可雪女的父亲却丝毫不在意这些,只是将这些钱继续拿去赌博与饮酒,十赌九输,输后又饮酒,饮酒后又对她和母亲大打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