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人气呼呼地瞪了自家女儿一眼,然后走到大树下一把将她拉起。
父女俩来到宸王面前,双双跪下。
王大人道:“殿下,下官教女无方,求殿下宽宥,回去后,下官一定马上将小女嫁给一个丑陋的男子......”
“行了。”君阡宸冷声打断他,“就这么定了。”
说完,不等王大人开口,他凤眸一转,冷冷地看向刚才故意带节奏的那群人,沉声道:
“抓起来,先押解到刑部牢房,明日审问。”
随着宸王殿下一声令下,十几个黑衣人突然出现。
顷刻之间,刚才故意带节奏的水军就被一网打尽。
“冤枉!冤枉!......”
他们大声喊冤。
宸王冷声道:“有什么冤情,明日再说,放心,本王从不冤枉好人,当然,本王也绝不让恶人逍遥法外。”
妄想趁机抹黑阮青瑶的水军全都被带走了,围观百姓吓得瑟瑟发抖,再不敢嘲笑阮青瑶。
王大人正想带着王小姐离开,却听君阡宸冷声道:
“且慢。”
王大人吓得连忙带着女儿重新跪倒。
“殿下还有何吩咐?”
王大人小心翼翼地道。
王小姐吓得瑟瑟发抖,后悔得肠子都青了。
正如父亲所言,得罪阮青瑶对她有什么好处?
她为什么要做出头鸟?
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
她再怎么后悔,时光也不会倒流,说出去的话也已经收不回来了。
君阡宸冷冷地道:
“刚才听你女儿说话的口气,似乎觉得药引唾手可得,本王就想问一问,活人的心脏,对你们王家来说,很容易拿到手吗?”
此言一出,围观百姓忍不住小声议论开了:
“原来药引竟是活人的心脏啊,难怪阮青瑶直言说无法炼制解药了,这么刁钻的药引,除非杀人挖心,否则如何获得?”
“有些人啊,自己没本事也就罢了,还喜欢指手画脚,最烦外行人指挥内行人了,以为自己牛逼坏了,其实懂个屁!”【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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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
【说】
“就是,光是药引就这么难了,这解药要如何炼制?除非杀人放火的邪医,否则,正常大夫,怎么可能下得了手取活人的心脏?”
......
王大人吓得险些晕过去。
“不是的不是的!”
他连忙解释:
“小女无知,根本就不知道药引竟是活人的心脏。这药引,我们王家怎么可能轻易取得?没有的事!”
王小姐也吓坏了,一边哭一边道: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药引竟是活人的心脏!我们王家,断然不可能做那伤天害理之事!”
君阡宸冷声道:
“一个什么都不懂的人,竟然敢质疑神医的话?谁给你的胆子?”
“我错了!”
王小姐哭得稀里哗啦,上气不接下气。
她颤抖着声音道:
“我再也不敢了,求殿下饶恕!”
说完,她便拼命磕头。
此时此刻,她半点嫉妒心也没有了。
她刚刚真是被猪油蒙了心,竟然敢向阮青瑶叫板。
阮青瑶不清不白又怎样?怀孕了又怎样?
人家长得美,有真本事,还得到了宸王殿下的偏宠,哪是她能比的?
她真是蠢死了!
“滚!”
君阡宸冷声呵斥。
“多谢殿下,多谢殿下......”
王大人大喜,连忙带着自家女儿离开。
没想到药引居然是活人的心脏。
阮玉书面如死灰。
他一脸不甘心地道:
“阮青瑶,我是你爹,如今我生命垂危,你应该把自己的心脏挖出来给我炼药......”
“阮大人。”君阡宸沉声打断他,“念在老天爷马上要收走你的份上,本王不打你,但你若是再敢胡言乱语,别怪本王一视同仁。”
阮玉书据理力争:
“殿下,女儿舍命救父,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事。下官就快要死了,要求女儿献出心脏有什么错?她的命是下官给的,下官想收回就收回,殿下无权阻止。”
阮青瑶正想说话,却听谢芳菲冷笑一声道: